徐望川非常尴尬的找了个借离开，这事儿他可不能再继续掺和了……到时候越帮越忙……

“我刚来北京的时候。”

“你在我说过这种话后，为什么不告诉我华宸的事？徐望川不说来，你也就不说，是不是？”

“……”周阳不知该怎么回答。

陆歇打断，“有多久？”

现在不劝谁都无异于煽风火，徐望川明智的什么都不说低调的溜走了。

合上手里的文件夹，陆歇抬看向周阳，脸有些沉，“这是真的？”

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多嘴闯祸的徐大少顿时纠结起来，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他以为周阳会把这件事告诉陆歇，毕竟很重要，甚至可以说关系到了未来的事业发展，结果这人一都没和对方商量……

陆歇表很阴郁，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的喝着茶。周阳则是有些局促，动了动唇却又没有开。

方面，周阳是个笨。但陆歇此时此刻的举动让他第一次有了疑惑：明明他们一直都相得很好，为什么会说翻脸就翻脸？

两人之间有些沉闷，周阳呐呐，“这件事……我要解释一，华宸……是很久之前的……”

一再的沉默让陆歇心更差，他看着周阳，眸里又变成了不带任何的黑沉，“如果，我今天没让你来凯盛，你还是会去华宸，是不是？”话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隐着怒火，“你是想把我蒙在鼓里，兴兴跑到徐望川那边去，回家后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待在我边？”

“在你看来，什么是有必要的？”陆歇蹙眉，“我对你足够诚实，周阳。但是你呢？”

……的确，周阳是不想把这件事和陆歇说，因为既然决定要去凯盛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他也没料到这样一件小事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我本没有这样想过！”对方不择言让周阳也有冒火，是，他承认他没想到这件事会让陆歇这么在意。这就是一件小事，难不是吗？！他甚至不知为什么前几分钟陆歇还对自己那么温和，现在就能冷漠成这个样。

“那么之后呢，我们在一起有很长一段日了，对不对？”

“……”

徐望川垂着脑袋对着签名，继续说，“真的啊。当时我还惊讶，说周阳怎么不去凯盛，然后啊，他说……”像是察觉到气氛过于安静，徐望川停止了剩的话，迟疑的看了看对面那两人。

周阳锐的觉到他可能是不兴了。

其实周阳不想和他吵架，因为自己是激这个人、也是喜这个人的。平定着绪，他希望缓和冲突，“我真的不知你会这么重视。最开始，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来……”

“我说过，不喜你和徐望川走得太近，不止一次。”陆歇问，“是不是？”

他看了一包间里的两人，担忧：应该没这么容易吵起来吧……不过像陆歇那种傲的要命的格，看着自己小人招呼都不打的就跑到别人公司去，估计受打击……

“周阳，”陆歇忽而笑了一，只是笑容很冷，“在你心里，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蠢货？”

“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