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话说,你好自为之。”早在陆歇和自己说这人要去凯盛的那一刻,周阳就猜到了事会变成这样。诗晚一旦真正
定了决心,那就是九
都拉不回来,再劝再说再骂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想关门,然而却被人挡住了。
周阳反问,“这重要么?”
周阳不像对方那样激动,他黑黑的眸有些黯淡,
诗晚脸铁青,他说的很慢,仿佛在极力克制
绪,“你每次都这样,就好像我
了天大的错事一样,我哪里
错了?走自己想走的路有错么?我想
名,不想回青山镇那种破地方有错么!我想让自己活得更好,有错么?我的方式也许你不喜
,但你凭什么否定我?我碍着谁了?我得到什么付
什么,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是你一直……”话音顿住,诗晚反应过来了。他想他可能明白前这人为什么不
兴了,“……你知
了?我要去凯盛。”
有些不,“你到底怎么了?”
诗晚听他这么说,脸也不好看了,“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谁和你说的?”诗晚问他。
回忆到此,所有问题也都明晰起来。诗晚说,“是凯盛的老板告诉你的。”
“我幼稚?”周阳被他气得火冒三丈,他本来心就不是很好,诗晚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现在问题不是那个!而是你一直在说谎骗我!”
诗晚嗤笑,眸里有了冰冷的怒火,“我觉得有意思,很有意思。”
“我的确和同学在一起工作,那天贺想容约我去,我是想着和他说清楚,以后不再联系。”诗晚
言又止,像是有些挣扎,“但是他给我一个承诺,你知
的,就是让我去凯盛。他知
我想要什么,这个机会来之不易,而且我快被林锐折腾疯了!你不是我,你怎么会知
那种随时可能被人监视的
觉?!”说到后来,他有
激动,平复了一
,又继续
,“贺想容和凯盛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还能帮我摆脱林锐这个麻烦,我为什么不要这个机会?周阳,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
时间好像静止了,他们以前再不愉快,也没有把话说到这份上,而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了?
“你说去打工,不会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我想问一,你哪件
到了?打工打到贺想容让你去凯盛么?”
周阳没否认,那这就是事实了。
周阳看见对方那副装傻的样就来气,他本来还告诫自己千万别冲动。但现在那人一脸无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周阳禁不住就问了,“你难
就没什么要和我说?我离开北京后,你
的事。”
“你是因为从别人嘴巴里知了这件事,而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所以才这样?”诗晚有些发笑,“周阳,你几岁了?别幼稚了好吗?”
诗晚看了他很久,脑袋里回忆起了一件事,就是当初在会所,周阳来帮自己的那一次。如果没记错,当时那人边跟着的,就是凯盛的少董。自己后来还为此质问了对方和陆歇的关系,并起了争执,再然后,他们打了一架。
“你以为贺想容又能有多好?你摆脱了林锐,却又惹来了另一个,你这样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