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帮我换衣服了吗?”
江迟的手不停的抖。
他双tui分开跪坐在她shen上,半天都没有动作。躺在床上的女孩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动作,眨眨yan送chu一个甜蜜又纯洁的微笑,“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我可以。”江迟zuo着深呼xi,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手指慢慢的握住了她的裙摆。
“阿迟哥哥很冷吗?”
“没有!”
“那你抖什么?”她yan神无辜极了,然后握住了他的手指,“手倒是很re,难dao是发烧了?”
轰!
江迟只觉得一阵reliu涌上了脑袋,让他的思考能力瞬间停滞。
她怎么能……
她怎么能拉着他的手放在那儿!
阮棠似无所觉,只是浅笑盈盈的看着他。
“绵绵,你别欺负我……”他重重的chuan,“你别欺负我!”
阮棠低tou看表,“我们离chu发还有二十分钟。”
言xia之意,这dian时间还能zuodian什么。
江迟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俯xiashen,两手撑在她的耳侧,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shenti和神经同样亢奋,顺着她的红唇辗转向xia,最终停在了锁骨上。
他嘴唇灼re,呼xiguntang,动作却是老老实实,yan睛也不敢乱看,只牢牢的盯着她的yan,“绵绵,我好喜huan你啊!”
阮棠抱住他的tou,ai怜的摸了摸他扎手的tou发,“我知dao的。”
“我比谁都喜huan你……”他浑shen战栗,chuan的厉害,浑shen的血ye都在沸腾,pi肤像是烧起来一样,xiongkou剧烈的起伏着,“喜huan的快要死掉了!”
阮棠咬住了他的xia唇,不准他胡说。
她环住他的脖zi,献上一个又一个re吻,包han着nong1nong1的qing意,直到听到门kou的敲门声,两人才瞬间清醒过来。
“迟哥,大嫂,你们起了没?我们十分钟之后chu发啊!”
阮棠依稀能听到顾卓在数落说话的人,“你嗓门能不能小一dian!震得人耳朵疼!”
江迟chuan着气坐了起来,手心的re度依然残留,他hou结gun动,咬了咬自己的xia唇,bi1着自己清醒过来,拿起那条深红se的长裙,一diandian给她套上。
他的yan睛深邃如海,黑黝黝的,里面是nong1烈的几乎要把人灼伤的qing意,“绵绵,从我六岁那年开始,我就在想,我总有一天会亲手给你穿衣服的!”
他最后整理了一xia她的裙摆,又找chu一件外套,这才满意的放她xia了床,“我们家绵绵怎么穿都好看!”
“这就是你把我扣zi系错的理由?”阮棠照着镜zi,指了指自己的上衣。
江迟轻咳一声,理直气壮,“没办法,我又不敢看!”
他连yan都不敢睁好吗!
阮棠摇摇tou,轻飘飘的叹了一kou气,“又不是不让你看。”
江迟直接给她裹上外套,恶狠狠地说dao,“不许勾引我!”
阮棠这才好心的放过了他,和他手牵手xia楼吃早餐。
藏区早上的气温很低,即使是夏季,也和全国各地的gao温格格不ru。抬yan望去,是庞大巍峨的西bu雪山,是辽远的苍穹和冉冉的红日,是飘扬的旗帜,雪白的哈达,这所有的一切都mei好的不真实。
而最mei好的那个人,就在他shen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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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火车上,江迟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行几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晒伤,只有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