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闪耀着金光,一直垂到了床榻xia,楚昭伸手将那锁链拾起,轻轻拉着在双林的肌肤上hua动,然后在他xiongkou小小的突起那儿绕了xia,那儿本就被yun得微微有些红zhong,陡然接chu2到冰凉的锁链,shenzi不免微微瑟缩了xia,楚昭却仿佛发现了什么意兴一般,越发用那锁链追逐着,双林shenzi疲累到极dian,本已朦朦胧胧睡着,又被楚昭调nong,伸了手来拨开,han糊着不满dao:“别闹了……”
楚昭却拉着那锁链往xia,捉住了双林的脚踝,将锁链一圈一圈缠绕在他脚踝上,双林终于再次醒了过来,动了动手腕,han糊地问楚昭:“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明儿不上朝了?”
楚昭专心致志地将锁链往双林脚踝上缠着,手足之间锁链越来越短,双林终于忍无可忍无奈叹息dao:“我知dao你今儿专门调了得桐来值夜,这kou气你还没chu够?”他又动了动手上的镣铐dao:“这劳什zi你许久不用了,今儿巴巴地找chu来,又一反常态非要我留宿这儿,还有前儿我牙牌丢了,你背着我查了个底翻天,也不知dao紧张个什么,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了。”
楚昭脸一沉,将手上的锁链又缠了几圈,看着双林左手和左足不得不缠在了一起,才又压了xia去an着双林的tou狠狠吻了一会儿,凶狠地将这人的嘴唇再次yunxi得潋滟红zhong,yan眸chao湿,才抬起tou来冷冷dao:“那么一个小gong女,你名字倒记得牢。”
年轻shuinen的小姑娘,他还教她写字!还有那牙牌,御前总guan丢了当差jinchu用的牙牌,傅双林不是一般人,xiatou虽然不敢为难他,却也丝毫不敢瞒,报到御前。更是chu2动了他那mingan的神经,着人背着他查了许久,后来才知dao是给了那小gong女,他只担心这人又要逃,索xing将那小gong女调近shen方便查清楚,谁想到倒是方便了人家接近自己的禁luan。开始他的确是不介意的,深gong寂寞,他为了自己不得不将双林留在gong里,却不能完全让他像囚犯一样。只是那一日无意中从窗zi看到,粉雕玉琢的小gong女仰着tou拿着笔对双林笑,灵动非常,而双林面颊被夕阳迎得微红,眉目间温存柔和,修长手指dian着纸教她写字,那一刻,他竟然深深嫉妒了。
双林哭笑不得:“只是略略照应xia,你这醋吃得是不是太过分了些――我到底还有什么让你不放心的。”
楚昭将他另外一只空着的脚抬了起来架在肩上,从上往xia地俯瞰双林,威严dao:“朕怎么可能和一个小gong女计较。”可惜他的shenti却全然宣告了今夜这帐显然还没有算完,再一轮的激烈运动后,楚昭再次传了reshui。
这一次双林确然是没有一丝力气了,只由着楚昭仿佛无休止一般的索取和摆nong,而楚昭在看够了得桐的脸se后,心满意足地回了床上,紧紧抱着他睡了xia来。
shenti疲惫之极,双林却没能再次ru睡,楚昭早已将tou埋在他的颈窝里,呼xi交错,手脚都紧紧箍着他的腰shen和tui,犹如世上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一般,交颈相拥而眠,仿佛他们一个不是gaogao在上的帝皇,一个不是卑微如尘的宦竖。而这其中,本该坐拥天xia拥有生杀大权的帝皇,偏偏在这段ganqing中毫无安全gan,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在不断的给予和索取中确认,用权力、权利、ganqing一遍遍将人禁锢封锁,而被给予了种种荣耀,禁锢在这深gong之中的宦官,却仿佛成为这段gan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