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榭把她扶好，让她靠在树上，然后从地上摸了摸，找到刚才被自己扔掉的手机捡起来，借着屏幕的光照了照她的额，“破了，等会儿去找他们要儿碘伏消毒。”

戚白玉了自己的额，语气有可怜：“刚才跑得太快，好像撞到树了，现在额有疼......”

手拿开，从紧握改为一碰，“我现在让蝴蝶从你的手上飞走。”他的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跃，“受到了吗？这是蝴蝶的翅膀，它们飞走了。”

“怎么了？”他问。

他半跪在地上，一只手被戚白玉抓着，另一只手举着手机，脖上还挂着个怎么也不肯松手，虽然也只有一只手臂但却有越收越紧的趋势。

“怎么了？”莫榭问。

“刚才，有一大片蝴蝶从天上突然朝着我飞来。”戚白玉犹豫了一，说。

轻握变成紧攥，戚白玉的也颤抖地更加厉害。

“先别动。”

两秒后，他觉到自己手心有什么突然动了动。

“你救了我。”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你救了我，谢谢你。”

戚白玉扶着树起，看向不远灯火通明的方向，中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我几乎都要放弃了。”戚白玉的脸贴着莫榭的颈侧，受着男人颈侧动脉有力的动，仿佛是在呼应，她好像突然也能听见自己的心。

一致的频率，让戚白玉的心突然涌上一重生的喜悦。

但他还是在心里松了气。

“除了蝴蝶，还看到什么别的了吗？”

“啊。”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随后手心里的那只手翻了个，轻轻地握住了自己的。

莫榭看她绪稳定，脆灭了手机的亮光，将手机随便往地上一放，空来的手摸向戚白玉的小肚，顺着筋脉的方向缓缓。

莫榭见状立刻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覆上她的手背。

周围一片黑暗，可边那个人，是亮的。

“为什么会在这儿。”莫榭问。

她当时意识地逃跑，本没看清楚方向，只是闷着往前，撞到树才停――

她愣了一秒，然后突然冲上前，一把抱住莫榭的脖。

重获新生的戚白玉有些害怕想起刚才的场景，可不知为什么，她尝试着回忆的时候，那种可怕的，令人窒息的觉并没有随之而来。

戚白玉动了动自己的，小肚生疼：“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太急，好像有筋。”

她看清了。

“遮天蔽日。”戚白玉的心理虽然毫无障碍，但生理上的条件反让她的小肚了两。

戚白玉受着莫榭的摩，睛微微眯起：“没有，当时漫天都是蝴蝶，它们的翅膀拍打的声音太大，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想到这里，戚白玉突然松开了莫榭的脖，整个人向后倒去。

戚白玉忽然浑一抖，紧接着她微微前倾，仿佛是在试探着什么。

莫榭此刻的动作很不舒服，而且有稽。

“一大片，多少？”莫榭问。

“你刚才，不是在楼吗？”想到这

那不是什么黑暗中的光，而是莫榭手机屏幕的光芒。

莫榭被她抓着的那只手一来托住她的后背，微微一用力，戚白玉的巴就重新搭上了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