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后，又是姑娘家嘤嘤的哭泣声。

听着那边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施元元得意地冲沈妍雅眨了眨，比了个型――“威”。

人迟暮，也确实是可惜。”

曹萼被她的神吓得直缩，连哭声都滞了一。

沈妍雅作为此间主人，连忙拨开人群挤了去，就看见里面对峙的两方。

曹家妹妹哭得嘤嘤地解释不清楚，倒是曹连忙退后一步，扶着妹妹另一边，冲着沈妍雅：“妍雅，你给评评理，方才大家伙儿聊得正好呢，阿琼突然就过来，一巴掌就打到阿萼脸上了。大家也都看到了，是不是？”

她明明一句话没说，可这一系列动作，分明地表示了两个字――“蠢货”。

沈妍雅皱眉摇摇，想过去拦，又被施元元挽着手臂拉住了，不许她过去。不过，沈妍雅也不是真心实意地要去拦，样，被施元元这么一拽，就顺势被拉了走。

不待沈妍雅回答，桌那边却突然闹了起来。

“可惜丞相了，竟被这么一个……缠住了。”

“听说……连孩都生了，也不知是谁的野种。”

郭尚书家的女儿郭琼，而她对面那两个是曹侍郎家的妹花，曹正把捂脸伏地嘤嘤哭泣的妹妹曹萼护在后面，不过那模样，随时都要跟着妹妹一块哭了。

施元元走着，还低声劝：“沈，你可别太好心，对付那种脸厚的女人，就该这样。”

施元元拉着郭琼往走一段，又：“表，我知你喜萧姑娘，但是如今这坊间传言这样，曹姑娘不过是学了几句话，你又是何必呢？”

施元元嘴唇嗫嚅了一，最后委婉：“……你这样，沈会难的。”

“！”施元元前着自己劝不来，只好拉着郭琼往外拖，众位小也会意地把两方人分开，隐隐约约听见另一边沈妍雅低声劝的声音。

她后边段话在郭琼泛凉的视线中止住了，她这位表，平时还好，提起萧氏的事，就分外不可理喻。就论她们之间那薄弱的妹，施元元还真担心对方当场动手……最紧要的是，她还打不过。

施元元刚挤来，就听见郭琼这话，登时急得扬声打断她，“表，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表！”

“唉――也真是可怜，本该是好命的，萧老当年正盛的时候，该把她嫁去的，多留这几年，竟了这个变故，要是她早早嫁去，那这会儿的景况要好得多……”

郭琼听这话，脸总算稍缓了些。视线落在施元元上，上上地打量，最后往一边扯了一唇角，“呵”地一声走了。

不待沈妍雅言调解，郭琼冷笑一声：“阿琼也是你叫的？我可跟曹姑娘不熟。”

郭琼没搭理施元元，而是冷笑着冲着曹萼警告：“次再让我听见你污蔑萧姑娘名声，你说的容，我不介意把它都在你上试一遍。”

她视线又转到曹萼上，脸冰凉，“令妹着嘴巴也该好好洗洗了，我刚刚经过，就听又恶犬在吠叫，叫来的话臭不可闻，我便忍不住手教教……”

沈妍雅眉皱了皱，但很快就柔和之，跑到曹萼边扶着人，温和劝：“曹妹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