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六脩唯一能够运作的,只是把授封的人,从他爹变成他还活着的伯父或者叔祖。
可是……拓跋六脩nei心中的贪婪,又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把这块到嘴肉的便宜给别人,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盟友。对方当了代王,是绝对不可能在百年之后把位置传给他的。那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切,也就等于是白zuo工,拓跋六脩可没有那么好心。
“有他烦恼的了。”卫玠很gao兴能够给拓跋六脩找到一个天大的麻烦,并且摩拳ca掌、跃跃yu试的打算继续找麻烦。
拓跋六修对此的gan想是:【实在是闲着没事gan1,就多照照镜zi啊,乖。】卫玠:……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你造吗?
拓跋六修看着卫玠充满怨念的包zi脸,哭笑不得的跪坐到他对面,抬手虚空摸了摸卫玠的tou,表达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安wei。
卫玠忘记他从哪里听到过这样一种说法,说一段ganqing最mei好的阶段,就是两qing相悦却又还未tong破窗hu纸、半透未透的时候。
卫玠以前觉得这话很矫qing,要么就在一起,要么就别BB。等如今他亲shen经历一回,又自打脸的开始觉得这话说的真是太特么对了。两个人哪怕什么都不zuo,只同chu1一室,都充满了脸红心tiao的暧昧;双yan无意间对视后的电liu,火花四溅的放佛能照亮整个房间;某一刻忽然靠近后的呼之yuchu,带着只有他们彼此能懂的刺激与冲动。
这样的青涩又懵懂的阶段,是人生中再难复制的珍贵。
卫玠很享受它,却也恨不能xia一秒就结束了它,因为他听说tong破了窗hu纸的gan觉会更shuang。当然,如果他的恋ai对象是个人,就更好了。
倒不是说卫玠介意拓跋六修是个啥,只是当他们两qing相悦激动拥吻,却从空中穿过了彼此什么的,想想就很囧啊。卫玠是很想早日脱离mo法师的shen份,和拓跋六修来一场负距离的交liu,但也不是这么个负距离啊。如果是在【幻境】里告白,又让卫玠觉得跟zuo梦似的,一dian真实gan都没有。
所以,卫玠有理由相信,净检法师所说的心想事成,一定包括拓跋六修很快就能够拥有他的shenti。
就在卫玠这么想的第二天,他一睁yan,就看到拓跋六修以一种压抑不住激动的qing绪,站在他的床边,珍珠白半透明的shenti都仿佛藏不住兴奋的火焰。
不需要说任何话,他们就懂了。
拓跋六修的shenti在拖延症了这么多年之后,终于要好了。
别guan是怎么好的,反正它是要好了。
卫玠和拓跋六修都很激动,然后,就说了一样的话——【在你/我回到自己的shenti时候,我一件很重要的事qing要和你说。】如果这是在的剧组,那卫玠和拓跋六修的脑后,此时此刻大概就要同时划过一dao代表了顿悟的闪电了。
但在现实里,没有闪电,只有顿悟。
两个低智商终于从彼此以为的单箭tou暗恋,变成了原来他们是双箭tou的明恋。卫玠要更加自得一些,因为他比拓跋六修意识的早。
拓跋六修整个人都傻了,就是那种穷了一辈zi,jian持买彩票十几年,却连一次两块钱都没中过的倒霉dan,突然有一天被一笔亿万财产砸中的懵bi1傻。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若狂,而是质疑世界,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