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李谦蓝的效率比我们俩预计的还要，隔天中午课的时候就把一首曲发给了我。

“我这首歌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这首歌可以改，我用了一晚上就把它来了，你也一样啊，不要先为主，先别想着‘我要唱这种歌’，而是‘这种歌我也能唱’。”

我及时制止住他伸我上衣摆的手，睛睁得大大的。“喂。”

他笑得里气。

“好，好，到此为止。”

“来，试试。”

他五指穿过我的指扣住，质地的戒指会硌疼我，但我从没想过松手。

如果每次睁开就能看见他，我一辈不梦都没关系。

“你可能没意识到咱俩在这方面发是不一样的，”他说，“咱俩同时写一首歌，你会从哪分开始写起？你会先填词吧，这是你擅长的，再以词为基础找拍……姑且这么说，咱们俩都是业余的，乐理乐都是一知半解……但换了我，我会先编曲，再依据曲的音乐绪去填词。”

他靠过来，用鼻尖拨开我耳边的碎发，耳里盈满了微弱的“沙沙”声，继而钻他温的鼻息。

“还不打算睁吗？”他将声音碾磨成轻柔的粉末，“那我可要继续了。”

“……”

收起奸猾的笑，他在我背后坐，拢着我的脖颈把我重新回去，脑袋枕在他上。他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撑着额角，睛垂一个慵懒的角度：“看我什么。”

我是完整的，但也渴望他。

“夸我。”

――虽然不知这个人会施什么法，可是多看他一都会觉得充满力量，想变得更，更漂亮地活在他里。

“觉得，”我闭了闭，手懒散地放在腹，“有时候你很……温柔。”

“够了。”

来认同自，一遍又一遍。可我喜不喜他和有没有安全好像并无关系，没人规定某种必须依赖阴影存在。

“你全世界第一可。”荷尔蒙支大脑，我说起这话已然全不害臊，“我最喜你。”

放学的人群中，我刚听了十秒钟就把耳机摘了，靠路边一站，把跟他的视频窗切来，正式向他宣布，“你很快就会失去我了。”

我的对手小。

第105章

“不，你听我解释……”他边咳边笑，盘坐在摄像前烟，衬衫袖卷得很，眶面有一圈不明显的阴影，被他了，手在玻璃烟灰缸边一磕，颇为较真儿地跟我理论，“你就不觉得这个更好听吗？比起照你的要求去。”

想到这儿我默默坐起来，扑到他嘴角啄了一。

现在是九十分，写完作业要是还有时间就个听力，刷两套题，明天晚上得去找费娜碰个。

因为我的目光始终投在他上，这样就容易发觉一些微不可查的变化，俩人离得又近，我看他一直没说话，换了个视角细细一瞧，他不太自然的用手了眉心。

我不禁失笑。

“活儿去了。”

他好像是，脸红了。

凭心来说，他是对的。

我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爬，没待说什么调侃的话来，就被他一把捞到怀里。

我想起当初求他编曲的时候提的那些条件

“……我要写作业。”

“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