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行么。”周六白天我还要上自习。

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再一步提要求也不太合适，所以就答应了，“OK.”

“到你学校门了。”他小声说，“请问我可以和你的漂亮女同学搭讪吗？”

老外上烈的香味几乎把我熏个跟，他却浑然不察我皱起的眉心，解开双手的腕扣，把袖卷了，说话间发动汽车：“不吃了，十多赶夜场。”

说起来又有一周时间没见他了。

“没了。”我说，“晚安。”

好的吻，“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去贵公司了解一。”

所以，不甘心，但凡是有希望的，我都必须得试试。

我知，我能够争取的东西太过有限。

我没再接应这个话题，有那么一两秒的恍惚，我还以为坐在边的是隽夜。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担心每一次费尽心思的主动都是打扰。不知他在

“不用每句话前面都加个语气词。”我不动声地挡了一他的，绕到副驾驶打开门，“晚饭吃了吗。”

那天原定的自主复习课，被班主任行改成了单元测试，所以全班考了一上午的试。好在我的英语和语文这两科成绩都还算得上稳定，因此考试并不觉得吃力，时间也过得很快。午班主任来查了个勤就走了，班长坐在讲台上活像老僧定，捍卫着手里的课外书俩小时纹丝不动。

把能写的作业写完之后，我靠着后排的桌，一边背书上画成五颜六的重，一边隔一分钟看一次静音的手机，生怕错过林瑞安的电话。

“学校保安是少林寺退休的，”我一只手捂住话筒，声音压得又低又快，免得引起周围人注意。“我上去。”

我路过他后时把手放在他搓了搓，书包都没背，把耳机线往手上一绕就冲了教室。

“嘿我的朋友，”他站起来，作势要拥抱我，“啊我觉得好久没见到你了。你想我吗？”

我看着自己面前亮了整晚的台灯，最后关掉了它，来不及一场梦。

“到时候电话联系吧，还有其他事吗，说说看？”

“不好意思，周天我有安排，你看周六傍晚合适么？”他和和气气地说，“不会耽误你太久。”

第45章

林瑞安的黑凯迪拉克停在路边，驾驶座的门开着，他穿了烟灰的西装和刺绣手工衬衣，一只手夹着烟正打电话，看到我时快地挥了挥手，就差在脸上写个硕大无朋的“人傻钱多”。

大概离课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候，他打了过来。

这件事使我消沉了好几天，直到周六。

“去哪儿？”李谦蓝忙着从耳机里挣脱来，在我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抓住我的校服，“约会么，可以免费续杯吗……”

“续个锤。”我拂开他的手，“去办正事儿，等我消息。”

“嗯……”对面传来纸张翻页的声音，似乎是林瑞安在查阅日程表，半晌他说，“这周六吧。”

于是台的我们也解放了被役的天。

挂上电话，我继续写今天的第十张卷，今晚最后一次看表，时间早已过了两。

见此此景，我不由得对自己先前的说法产生质疑――可能不需要他去搭讪，就会有女孩主动去敲他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