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骷髅鬼脸上什么表都看不来，只是骷髅中鬼火乱闪，不敢得罪上司，只得抬着空轿，去鬼王大人很前帮新官上任就翘班的魂使请假。

柳树抱着吕叶了屋，坐在炕沿边上，两人紧紧的拥在一块，许久都没动。

冷，数九寒天泼了一的凉还去果奔一样冷，冷的吕叶觉自己几乎被冻上了，他的意识好像也受到了影响，觉大脑转动都变得迟缓，但他还是挣扎的去默念，他的柳树，他的青枝。

“你是说让他也鬼差？你当我地府随便个人就能？！你把刚上任一天就翘班，一翘翘两年，我魂使的位置是没几个人能，你翘了两年位置还没填

我今天请假。”就开门了屋。

他听见他说，“结束了。”

再次醒过来之后，他并没有那些成仙成妖耳聪目明的现象，他只觉得渴，抓心挠肝的渴，还累一个人扛了一火车的大包一样累，上还沉，沉的压着坍陷的天一样，仿佛一秒就要粉碎骨。

却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朦胧中他觉到一呛人的腥气在蔓延，他还在想可能是自己血的味，接着他就无暇去顾及腥不腥。

吕叶挣开了人，找了一个铁盆过来，他没什么好犹豫的，没有比他是个凡人只能活几十年还会变的又老又丑更糟糕了，要是成了半妖，他能够永远跟在柳树的边，要是不幸死了，柳树又是勾魂使，没什么好怕的。

冰凉的唇钻他的腔，清冽的草木香在灵魂的深漾，吕叶终于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他尽力把自己往柳树的方向靠近，手指自觉用了毕生的力气，最后还是顺着柳树的脸上垂了去，吕叶张了张嘴，只了个“别走”的型，就再也不了任何的动作，连睛都睁不开。

他听见他说，“成功了。”

“要先把你的血放去一半……”柳树的巴搁在吕叶的肩膀，说话的声音嗡嗡的。

不过他还是没能等到自己成人，一小会的功夫，他就觉自己的意识模糊，看着柳树开始重影，越来越重，还冷，特别的冷。

他听见他的青枝说，“我你。”

对生的渴望对死的畏惧，本能一样让他四肢发冷。好在柳树抱着他，亲着他一直都陪着他……

也不是，他还事有怕的……在手腕被柳树不知用什么划开，自来一样往盆里淌血的时候。

一阴冷所过之宛如冰刀破一样，顺着他血的手腕缓缓的蔓延全。

一个人的血放去多少算是一半，吕叶不知，但是他觉这个自来一样的速度，用不了一会，他也就了。

吕叶张了张嘴，本无法发任何的声音，反倒是听见了不远有人在说话。

“怎么？”吕叶受到柳树的紧张和纠结，手指穿梭在柳树的发间摩挲抚。

半晌被勒到几乎窒息的吕叶，拍了好多柳树的后背，这才解脱来。

他只勉睁了睛，屋里特别的黑，他本来想昏过去，但是他太渴了，渴的找柳树都退居第二，只想喝，他觉自己能喝一条河。

他终于听见了柳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又好像是近在咫尺，在他的脑海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