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卫轩纠结，也不用杜航继续解释，“来了”的目标人便现在杜航与卫轩的视野。

来的是六七个丧尸，其中当先一个冲卫轩和杜航所在的书店飞窜过来，然后天喜地指着某个方向又是蹦、又是地散发着卫轩无比熟悉的：“我的、我的、我的……”

才刚刚告别了

想到这里，卫轩又连忙重申了一“自己不会占它们的地盘，但如果自己经过那里、找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它们不要捣乱”的言论。

“嗯，那你就好好……守着。”再然后，卫轩也不知要说什么了。上次这群丧尸不是都来过一回了吗？怎么这个又来？

等这个丧尸离开后卫轩才后知后觉地托腮：“它上是不是受过伤？背上、胳膊上的好大一块白，应该是受伤后愈合的痕迹吧？”是不是就是因为受伤，它才没赶上上次丧尸们的集行动？

，外加更加快的“我的”。

……所以说来的到底是人还是丧尸？而且还不是单、是两个以上？

卫轩告别了这个莫名其妙来找存在的丧尸，与杜航一起吃着雪花聊着天，一路向城东南方的图书大厦方向走去。图书大厦并不在市中心的正中间，末世前坐车的话距离之前卫轩所在地方有四五站的距离。

“嗯？来了？”卫轩愣了才反应过来，皱眉问，“又是什么来了？”他最近一听到“来了”两字就有种麻烦上的觉。

“我就说嘛！那绝对是伤。”

杜航抬手指向某个方向：“他们，来了。”随后似乎解释一般又加了一句，“上次来过的、你见过的。”

好在T市市中心的建筑小而紧凑，每一站间隔并不算很远，如今力大增的卫轩不过花了半个来小时就走到了目的地。

杜航看看那几个离开的丧尸：“打过架。”

卫轩决定等应对完前的麻烦后就时间给杜航增加词汇量、帮助他更好理解人类的逻辑思维，免得以后再什么事时他说得云里雾里、自己听得也是稀里糊涂。

刚刚远远地看到图书大厦那大的建筑，两人还没靠近那里，就发现从路边一栋商务楼里几个丧尸来。

看着来者是从的建筑上来的，卫轩就判断这绝对不是人。

随后，他就觉到了一种欣喜外加得瑟的绪。

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模样？而有的则成为了丧尸？变成丧尸模样中的也分为有一定记忆的――如杜航这样的，还有一些什么都不记得的？卫轩就不清楚了。

对方，然后又天喜地地转飞奔走了。

“走吧，咱们去……”卫轩将几本早先忽略掉的菜谱并背包里，拉着杜航的手准备门去图书大厦。杜航却反握住他的手，目光看向某个方向：“来了。”

不过，这个丧尸是上次围着自己指领地方向丧尸中的一个吗？怎么好像并不在那几个中？还是说它走的比较慢、没参加丧尸们的统一行动，这次发现自己和杜航来这里才巴巴过来宣告地盘？

好吧……卫轩对于它们的语言量早已不抱什么指望了，于是，十分理解似地开：“那边是你的？”

这些或许只是运气，也或许要从玄学上来解释，还有可能是几率问题，无论是哪一种，卫轩自认他自己恐怕都没什么机会解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