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

觉得很有理，乖乖听从了。

秦深压低声音，俯凑近，近乎叹息般在程诺耳边喃喃暧昧地：“程诺，到底什麽时候，你才能……”

程诺：“……”

程诺不由地一僵：“什、什麽？”

那是一盆可弱的羞草。程诺指尖还没碰上，这小东西就害羞地掩住了，不让人瞧。

仿佛有什麽东西满涨，即将破茧而。

很久很久，久到程诺连呼都颤抖了，不会了，停止了，窒息了，心乱如麻，晕目眩，冒金星，以为秦深会说那一句，那一句……

“我、我也是……”程诺左顾右盼目光躲闪，雪白的耳十分可疑地升起了诱人的红晕。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被他说得结结巴巴，差儿没咬著自己。

程诺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仿佛对待世间至宝般呵护疼惜。

只差一个化剂，就会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地动山摇大河决堤，爆炸到一发不可收拾。

秦深慢慢站直了，眉目淡笑，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温清俊，缓缓摇了摇，轻轻吐三个字：

程诺：“……”

二月四号秦深一回来，他双手奉上，有些忐忑，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地送给了他。

直到把程诺都看得脚都了，生怕自己问错了话，秦深才莞尔一笑，久违地伸手，摸了摸他在这两个月里他一直有些想念的程诺的小脑袋，茸茸绵绵的让他享受地眯起睛，心微微有些好，双唇轻启，揶揄地说，“因为，你跟他很像啊。”

──其实早就有什麽东西，恍如轻烟薄雾，弥漫他们之间。

“是吗？”秦深嘴角一弯，风笑，“那真巧，我们又心有灵犀了。”

程诺就这麽陷了未知巨大的惶恐，和其中可能藏纳著的绝世宝藏的摇摆中，整个人仿佛立於狂风暴雨，惊涛骇浪，刀山火海，备受煎熬。

令程诺大为吃惊完全没有想到的是，秦深竟然也给他带了礼，新年礼。

！！！前一黑，摇摇坠，程诺愤愤地握紧小拳。可、可恶……秦深本就是在让他坐过山车！

“原来你也有礼送给我啊，这样我们算不算是心有灵犀？”秦深微笑著将手里的盆栽递给程诺，“来，给你。”

拿到书後，程诺首先心包装了一番，又自制了一枚书签，还写了一张“祝生日快乐”的小纸条价夹页。

那一句，他一直期待，却始终害怕面对的话。

他脑中一轰，狂，却到自己腔里的那颗东西，骤然停了一秒。

程诺:“……”

微微发红的脸庞闪耀著璀璨夺目的喜悦，淡淡的绯一路蔓延至白皙的脖颈，两颊粉扑扑灵灵，像一颗刚刚洗过的蜜桃，鲜多汁，乖巧得简直让人恨不得想咬上一。

“谢、谢谢……”他开心得都有语无次了，仰起小脸，一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睛在镜片背後一闪一闪，柔温，亮晶晶的，“为什麽……要送我这个？”

秦深垂著深深看了程诺一会儿，神有些复杂，珠深黑，似是正极力隐忍著什麽。

像即将胀满的气球砰一炸裂。空空，怅然若失。

“不过，这一个月，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