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应该就叫艾米利亚。”展昭看了看赵爵，“就好像有人给取名叫因斯坦一样，布鲁斯给他的试验品取名叫艾米利亚。你说他是天才而不是疯，是不是因为，布鲁斯创造她的本意，并非为了让她失控杀人，而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但是后来被人利用了？”

“绪兴奋剂。”赵爵开，“你应该不陌生。”

“我知的反正只有这一。”他拿起餐巾优雅地嘴，“跟案有没有关系，你们自己调查去。”

“等于是一种暗示，刺激人绪的，让人悲伤绝望产生幻觉。”展昭。

展昭摸着巴，“蓝的戒指，银的戒托……海浪的波纹，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白玉堂听后，想了想，“这么说，当年艾米利亚之所以那么愤怒，杀光了所有人，以及后来的一连串行为，是因为那枚蓝亡灵的戒指，也有这种功效？后来那位布鲁斯博士受到启发，自制了一枚戒指，同样的效果，开始利用人实验。不试验期间发生了什么，反正最后实验失败了，照惯例所有试验品销毁。可有一个试验品活了来，带着那枚戒指，生活在海上，那个女鬼不是艾米利亚……可她为什么自称艾米利亚？”

展昭和白玉堂皱着眉听着――反抗和加害，的确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这样一枚戒指就能到？”白玉堂好奇。

“什么绪兴奋剂？”白玉堂不太明白。

“于是……”展昭看赵爵，“那位布鲁斯了什么？”

“对的，戒指上可以存留大量的信息，有时候一幅画、一首音乐、一个手势、一件艺术品里面，有意地放潜意识信息，可以诱导人的绪变化，就好像世界著名的自杀瀑布。人总说瀑布是‘自杀的磁铁’，每年引很多人从瀑布去。有人研究过，有几个瀑布的自杀率特别，这是因为造成的绪牵引。同样的理，深蓝的广阔会让人产生窒息或者呼困难的错觉。深红的悦动和闪烁，会让人产生灼烧，不是每个人都如此也不是每个地方都如此，但是运用得当，就是形成暗示的最佳手段，特别是在人绪波动还比较大的时候。”展昭轻轻摸着巴，“将暗示符号化，于是那枚戒指，变成了灾祸之源。”

赵爵笑了，一句提，和吃完一个芒果班戟的时间，展昭、白玉堂已经把案件分析得七七八八了。

赵爵说着，问白玉堂和展昭，“要不要猜一？”

“狗急墙兔急了咬人。”赵爵捧着脸叼着呼噜呼噜喝饮料，“忧郁症严重的人时常会伴随狂躁症，会有极的攻击，也是这个理。一切在外人看来极度危险的行为，在他自己看来，只是在自卫。”

展昭和白玉堂只能再接再厉地。

展昭和白玉堂不答，看着他，示意――你继续！

“可其实还有一种绪，可以让人迸发更加更加大的能量，比愤怒更甚！”

“忧伤和绝望。”赵爵淡淡，“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袭击他人，而在极度绝望没有退路的时候，会奋起反抗。要害人需要够邪恶才行，可要自救就不同了，甚至想都不用想，是人类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