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没有关紧的门看见坐在草坪上跟小狗说话的陶瓷。
“盼盼,你知dao吗?我现在是个孕妇,本来你也可以让母狗当孕妇的,但是你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了,是我对不起你。”
“你知dao为什么你叫盼盼吗?因为他们都盼望宝宝chu生所以才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我本来想叫你小短tui的。”
“我妈每天早上都给我打电话,对…我肚zi嘘寒问nuan。”
“唉,我跟你讲,我现在特别可怜,大家都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肚zi。”
陶瓷现在烦恼特别多,她满脸正经的跟小狗说话的样zi特别可ai。
季承靠在门边听她絮絮叨叨,心脏ruan得一塌糊涂。
他没有chu去,沉yin小半晌,虚掩门往楼上走。
陶瓷跟盼盼说了半个小时的废话,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回房里。
她去书房找季承,季承不在。
她回卧室,季承拿着新华字典翻看。
陶瓷关上门,问他:“你在找什么?”
“想给宝宝取个小名,你有什么想法吗?”
陶瓷不太擅长这种事qing,她在牙刷上敷好牙膏,边刷边kou齿不清,“现在不知dao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要不就叫小乖?”
她怀孕以来基本上没有孕吐,shentishuizhong也不严重,孩zi可以说是特别乖了。
季承想了想,“叫小小乖吧。”
“这跟小乖有什么区别?”
季承把手放在她凸起的腹bu,唇贴了贴,“它妈妈是小乖,所以它只能是小小乖,妈妈更重要。”
陶瓷没gao兴。
孕妇的qing绪比想象中更加mingan。
她虚眯着yan看他,“季承,你在外面学了些乱七八糟的。”
拍ma屁拍到matui肚上了。
季承搔了搔鼻梁侧,“……没有。”
“明明就有。”
陶瓷回卫生间漱kou,季承跟上。
他比她gao,伸手轻易就能将她拢在怀里。
季承透过镜zi看着陶瓷,温和的笑意从眉宇间倾泻chu来,“陶瓷,等孩zi生了之后就交给爸妈他们带吧。”
“自己也可以带。”
“我不喜huan有人分走你的注意力,你只注意我就行了。”
她以为只有她有烦恼,可是他跟她一样担心不再被专注的看着。
陶瓷认真想了想,如果孩zi真的chu生,她好像也舍不得把它给陶爸陶妈带,现在想着就觉得担心和莫名在意。
陶瓷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浑shen充斥着母xing的光辉。
她shenti靠着季承,问他:“你觉得我现在跟以前比有没有什么变化?”
“有。”
“是吧,我也觉得…”
陶瓷话卡住。
季承轻捻小笼包,声音哑xia去,“xiong好像变大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气质有没有变化!”
“有男人和没有男人,肯定不一样。”
窗帘被风chui起,卷起漂亮的波浪像是要振翅yu飞的蝴蝶。
最舒适的夜晚和季节,yan睛看见的整个世界都是粉se的。
“孩zi……”
“会注意的。”
比起孩zi,果然还是取悦孩zi它妈更重要。
***
陶瓷接到肖梦珂的电话时特别惊讶,她没想过有一天被打上‘工作狂’、‘女qiang人’这类标签的肖梦珂会因为qinggan问题咨询她。
陶瓷没忍住,“你要问我ganqing问题?”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