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摊摊手，不置可否。话他已经说清楚了，至于吴匪信不信，不在他辖范围。

小五微仰着，看着面前像个护崽儿的母狮似的吴匪，淡淡，“我没想什么，事实上也不会什么，只要你乖乖留赎你犯的罪，吴君是谁，和我一关系都没有。”

句，只是他不知，这几句话，竟一语成谶，恰恰是对他后半生的真实写照，如果他早在此时就知他后来会上吴匪，他大概无论如何也不会此时的吴匪上那个舞台！

但小五是什么？加上他非同常人的经历，一个吴匪是怎么也吓不住他的，所以他继续，“他叫吴君。”

看着这样的吴匪，武柏的心突然就有一角柔了来，他也是有妹妹的人，甚至他曾经也有一个疼他骨的哥哥，可是现在……小五深一气，伸手了吴匪脖颈上的碎发，“乖，我保证。”

“你到底想什么？”吴匪突然从地上“嚯”的一就站了起来，也不遮了，也不挡着了，直接气势汹汹地对着小五吼，甚至他双拳紧握，好像随时准备将拳砸向小五的脸。

小五玩味一笑，后面的话说得很慢、很缓，但很清晰，并且一个字也没有停顿，“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当过警察，并且我在警校学的是刑侦，我想如果我真想找一个人，应该不太费劲。”

“还是不肯说吗？你的名字。”回答武柏的，是吴匪长久的沉默和渐渐收起的泪。

武柏没有说他保证什么，但吴匪却仿佛明白甚至信任了他一样，整个人放了，乖顺地顺着武柏的手劲，将自己的栖放在了小五的膝盖上。

吴匪突然像了气的球似的又委顿了来，蔫蔫地蜷缩回小五的脚边，甚至伸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拽着小五的脚，“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你们别动他！”

“你保证不会动他？”吴匪却不信任的再一次确认。

武柏不知的是，吴匪也同样一辈忘不了他们的第一次公开表演。而他对武柏的恨，便也是从看到面前的巨大笼开始的

吴匪整个人突然紧绷起来，这种紧绷不同于之前的紧张和颤抖，而是一种戒备和蓄势待发，小五甚至能觉到虽然吴匪脸上还挂着泪，但他仿佛随时能冲上来和自己搏命一般。

吴匪牙紧咬，整个人呼哧呼哧着气，但依然一个字都不肯说。

吴匪也从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事实上他话一向很少，自己双人的份让他从来也没有什么朋友，就怕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沉默和远离人群几乎已经成了他上不变的特质，所以当知自己无论怎么求也没有用的时候，吴匪闭嘴了。

后面的事在小五看来一切都很顺利，除了吴匪在刚笼时惊恐绝望的神让他小小心了一。但心从来都不是武柏的特质，尤其过警察和卧底的他更知心只会带给自己危险和困境，所以他很快就将那小小的不忍给压了去，然后一路顺利地将公开表演完成。

“其实你说不说都一样，你来的第二天，你在楚氏的全个人档案已经都被送来了。”小五掐住吴匪的巴，他看向自己，“你叫吴匪，面还有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