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文一惊,他是什么时候付钱的,都没发现。不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可是明明说好的我请你吃饭,怎么能……”
施安湳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说:“你想要的电话,给,还要吗?”
“走吧,钱我已经付过了。”
周炳文听他提起继父的名字,说:“爸爸挣钱很不容易的。”印象中有好几次去陪人喝酒都喝吐血了,而且每天起得早睡得晚,非常辛苦。
施安湳笑着看他急得满大汗找各种词语
歉的样
,终于拿
手机拨了个电话,他没有唐韫的电话,只有唐誉泽的。
施安湳对着电话喊:“你弟弟都快吃不起学校餐厅的饭了,真可怜……”
周炳文和施安湳一路走教学楼后,在楼梯拐角分开,两人还约定了放学后一起回
周炳文急得满大汗,上午抢纸条的那一幕又发生了,他再一次被对方压制得死死的,他只能冲着电话喊:“哥,你别听他乱说。”
周炳文脸大红,尴尬得不行,确实是他夸海
请人吃餐厅的,原以为只比
堂贵那么一
,谁知
简直翻了好几倍,他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施安湳没当时甩脸
走人都是好的了。结果不仅人没走,还帮他提前付了钱。
施安湳哪里会让他得逞,电话举得的,开着外放。
费,真正让他会到了什么叫
不
咽。
“那你一直在那里忐忑不安的样,我能吃好?”
“他是有事。”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个面包赔礼。”施安湳把手机放回兜里,朝着对面的面包店走去。
他为自己的法
到特别丢脸:“对不起……我真的不是……真的很对不起……”
施安湳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真的特别好玩。”先前看着他坐立不安的在哪里吃饭,一脸焦愁的样,心里就闷笑得慌,一直忍得好辛苦。
通话都终止了,给他还有什么用。周炳文发现他开玩笑的时候又实在有些恶劣,可是偏偏又不能对他生气,只能自己憋着,憋得脸都红了。
周炳文囧得不行,还要再说什么,那已经挂了电话了。
周炳文听是堂哥的声音,心虚得很,生怕施安湳把上午的事说
来,着急的去抓电话。
“我自己买吧,刚刚都被你付钱了。”周炳文拦住他,走在他前面,心想这次不能再让他付钱了。
“那个,怎么付款啊,去前台吗?”周炳文拿卡问他。
“什么事?是炳文了什么事吗?”
周炳文苦着脸:“你怎么能这样啊。”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唐誉泽才说:“你告诉他随便吃,唐家这钱还是付得起的。”
……
施安湳忍住笑:“你不会以为这钱唐韫都付不起吧?”
施安湳不跟他争:“那你帮我买一杯咖啡吧。”
“发生什么事了?”
“哦,好啊。”
对面很快接通了,传来唐誉泽冷得都快有质的声音。
周炳文刚才并没有吃饱,光顾着焦虑了,哪有心享受午餐,这一
要不是施安湳提醒,他都差
忘了他没吃多少东西。明明刚刚还恶劣的捉
他,现在又贴心的给他买面包,都不知
该生气还是
谢的好。
这一顿饭吃得甚是煎熬,好不容易捱到施安湳吃完,他才赶紧放筷
,想拿着卡去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