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远不是指与附中，而是一中和七中。迟昭笑了：“反正就一天，离得近也没什么用。”

迟昭现在和顾云川相自然多了，再没有一时的局促与紧张，大概是因为真的放了。事实上现在的迟昭很少会再想到前世，相比于当，前世才是遥远和模糊的。顾云川对她来说，也仅仅只是关系说得过去的同桌。用这样的心态去看待，迟昭对他只剩最单纯的欣赏。不可否认在同龄人中，顾云川着实是众的佼佼者。

迟昭停来，回看他：“怎么了？”

照例送到迟昭家小区门，周边没什么人，鬼使神差地，叶司予了迟昭的脸，笑着和她说：“明天可能见不到面，你加油。”

迟昭眨了眨：“有什么问题吗？”

附中还有两个女生也在一中考场，提前商量好一起走，无论打车还是住宿都能便宜一些。迟昭原本想自己去的，迟爸听说后不放心，想着她一个人不安全，让她结个伴，正好两个学来联系她，迟昭就同意了。

“七中。”叶司予，“有远。”

迟昭不难为他了，笑：“好。”

晚上放学迟昭才见到叶司予，叶司予问她在哪儿考，迟昭说一中。对方的神显而易见地变得失望。迟昭反问他考场在哪儿。

叶司予：“……”

叶司予：“……”

一中和附中隔着七站路，肯定得提前去那里住一晚，要不然从这边发就太远了。

“我们班班长，顾云川。”

迟昭：“我们不是每周都在约会吗？”

订的是大巴车，两个学坐在前排，迟昭和顾云川自然落在后排。

“不用。”迟昭拒绝，“那你还得再从一中到七中，太费时间了。”

十一月底，竞赛初赛。

叶司予闻言微微顿了一，垂眸看她，这才想起来问：“你和谁一个考场？”

“……没什么。”叶司予，“我明天送你去考场吧。”

现实的一切都早已面目全非。

顾云川心思缜密，他比迟昭更早就发现了这一。只是他并不能清楚地明

迟昭想也没想：“还有其他人在，不太好吧。”

迟昭态度比较定，叶司予没办法，只好不再提了。

参加竞赛的学生有优待，第二天午就提前放学了。

这份改变迟昭原先还没有觉察到，也是和叶司予在一起后才发现的。她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对顾云川放芥，就像她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和记忆中那个冰山脸不近人的少年谈恋。

叶司予不以为然：“离得近我可以去找你。”

迟昭：？？？

叶司予目送着迟昭离开，没走两步他想起什么，伸手抓住了迟昭的胳膊。

初赛前两天考场安排才来。参加竞赛的学生和总数相比不算多，教育局每年都指定几个学校考场，这样不耽误其他学校上课。迟昭被安排在一中，和顾云川一起，舒诗瑶则在五中。

迟昭午去坐车，看到顾云川，她愣了愣，没想到他也在。事实上那两个学有一个是学生会的，和顾云川熟，最开始就定了他，毕竟有个男生在，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安全些。

她肯定不知他在意的是什么。

迟昭：“你也加油。”

“考试结束……”叶司予踌躇，慢慢，“我们去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