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予深他的不靠谱，不打算和他说了。

宁航默默喝了两，放瓶，又恢复了往日没心没肺的样，只不过没再提叶司予不小心及的话题。

叶司予神淡然：“我只是想要一个标准答案。”

“你是唯一有过类似经验的人。”叶司予。

“什么问题？”

“喜一个人是什么觉？”

觉又被了一刀是怎么回事？！

宁航用袖了嘴角，惊悚地看着他，满脑只剩一个字：“艹。”

宁航：“……”

午育课叶司予趁着休息抓住了宁航。

第二天上学，宁航第一个锐地发觉到他的改变。首先叶司予不再尽可能利用一切时间补觉了，他破天荒地保持了一整天的清醒，始终在伏案题，甚至让见惯了他睡觉的班主任都受若惊，整节课不住往他的方向打量。

喜一个人是什么觉。

其次……

叶司予：“……”

叶司予静默片刻，才回答：“她问了我这个问题。”

宁航一挑眉：“可以啊，你他妈终于不怂了。怎么样，你学怎么说？”

那个说着“我们一起考附中吧”，眸闪闪发亮的漂亮女孩，像是记忆里一场失真的梦。

宁航一时分不清叶司予提这个问题是在侮辱他，还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叶司予没有说话。

“就是我问你的。”

宁航确认：“‘只是’有事要问我？”

“艹，你他妈……”宁航一来，呛得脸都红了，“你他妈有病？”

宁航摸摸巴，思考问题的样：“这应该是有戏的意思吧？要是不喜你，学那种格，估计直接会说你们朋友都没得了。”

叶司予。

宁航虽然有过喜的人，但他本质直男，对这种细腻的问题本捉摸不透。他沉默半晌，问：“什么意思？”

了很久，心绪起起伏伏，等略微平静来，他才骑车离开。

宁航：“你觉得我像是能回答这种问题的人吗？”

“抱歉。”他虽然这么说，语气却听不多少歉意，“我忘记你们已经分手了。”

宁航刚打完球，一手黑，叶司予这人平常有轻微洁癖，受不了他们这群糙汉，不洗净手都懒得和他们讲话，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拦住了他。

宁航和徐晨曦其实从来没有正经地在一起过，也谈不上分开。故事简单到就算是倾诉也无从说起。大抵不过是中考对方没考好，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话一说完，气氛陷诡异的沉默，两个人对视彼此良久，叶司予才后知后觉想起什么。

“噗――”

反常必妖。宁航靠着自己的求生机警地与他拉开些距离：“我寻思我最近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你要什么？”

宁航勉为其难相信了，他将手里的篮球扔给其他人，跟着叶司予一同在台阶上坐。

宁航慢了半拍反应过来。

“说吧。”宁航不嫌弃自己手脏，拧开瓶盖喝了，“什么事？”

叶司予不理会他的神经质，只：“我有事要问你。”

“老实讲。”宁航将手搭在叶司予肩膀上，蹭了他一校服黑，说不上是不是在故意报复，“你是不是和你学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