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千言艰难地吞了唾沫，没有回应。他默默等着傅默为他揭盖，那鞭却是直接探了他的衣襟。

在神界，男男之恋盛行，可神与神兽之间的跨族之恋，为众神所不齿。

紧接着，是个温柔的嗓音：“九重天温度低凉，你穿这么少，也不怕冷？”

盖没揭，衣服却被脱了。颜千言不知该说傅默什么好，却是合着他的动作，全放松在

王殿已被傅默用力修复，他突发奇想，想照着人界的风俗，为自己与颜千言办一场婚礼。

傅默忍不住轻笑一声：“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颜千言任由傅默给他系上金的腰带，走到大殿一空地上，原地旋转一周，看着傅默微笑：“如何？”

“好看。很适合你。”傅默回以温柔的笑。

“傅默？”他疑惑地唤了一声。

“什么话？”傅默明知故问。一边说着，一边朝他靠近，拿起用来揭盖的鞭，朝他伸去。

在人界，人们总说男男之恋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初时只觉新奇，后来竟对这样的恋生了抵之意、恶寒之心。

他端坐在那里，上盖着血红的盖，交叠在上的双手微微蜷缩，似乎有些紧张。

“是啊，我那日与你说的话，可都发自肺腑――我想要你，千言。现在就想。”傅默说罢，不等颜千言回应，便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扔鞭，两手分别抓住他两侧的衣襟，朝后掀去，他白皙的肩膀。

然而，到了界，他们再也不用顾及旁人的视线――先不说他们是界的王与后，在界，无人敢对他们评论足，就算他们只是普通的，也没有同族会多闲事。

颜千言摇了摇：“应该说，是怕你吃得太狠――你那日与我说的话，可真吓到我了。”

玄暝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几次言而止后，终是放弃了劝他的心思，也从地上站起：“那便随你喜罢。”说完，他化作一光飞远了。

“那又怎样？”敖夜不耐地回应，不想离他那么近，便从地上站起，看着虚空，一字一顿：“就算他永不回来，他也是我敖夜的主人。我敖夜，只认颜千言一人为主，你休想趁他不在劝我易主。”

不过，即便如此，王与后大婚，他们还是给足了面，纷纷携礼恭贺。

*

敖夜不用转也知是谁：“海神玄暝，这里是花神殿，你来作甚？”

穿得比敖夜还少的玄暝，走到敖夜侧坐，侧看着他面无表的脸，轻叹一声：“就算你再怎么等，他们也不会回来。堕容易――古往今来，堕界的神，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可堕之后，要回天，可就难了。至少，现如今，神界还没有哪位神是堕过的。”

界，傅默为颜千言披上血红的长袍，长袍之上绣着金丝，金丝勾勒一朵莲花优雅的形状，轮奂。

――族中人，向来只顾自己，只要自己的求能得到满足即可，旁人如何，与自己有何关系？

两人的婚礼终究只是一次验，一场游戏，没有办得太繁琐，草草了事，将大分时间都留给了前来庆贺的族聚在一起吃酒玩闹。

傅默回到王殿中，挥手关上殿门，将众的吵闹全阻隔在了门外，然后转看向坐在床沿的颜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