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害怕，”裘枭难笑了笑，“几次也没用。”

裘枭难面复杂。

“不……你选择怎么，”卜天，“我都选择理解你，这样可以吗？”

他只能自己背负这一切。

卜天微笑：“我理解你。”

裘枭难的双遍布着红血丝，外面的天全暗，室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

卜天：“又不是第一次了。”

裘枭难愣了。

“任务完成了，瞿素把你送回来了。”

卜天平静的打断他：“我也没有接受到过任何‘指引’。”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这句话像是一阵风，将卜天了去，他突然睁开了双，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裘枭

卜天：“这是……理局？”

卜天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裘枭难抓住了他的手。

卜天：“你也……辛苦了。”

卜天了。

裘枭难攥了他的手，开：“我们好好谈谈吗？”

女声：“回去吧，那里有人在等你。”

他无可解脱，也不能向任何人倾诉。

裘枭难用大手胡乱的了一把睛，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卜天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裘枭难圈骤然红了，他飞快的转过去了一角。

“对不起，”裘枭难，“谢谢，谢谢。”

卜天：“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了吧，我甚至连清除普通人的记忆都不会。”

抛开他的一切光环和份，裘枭难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一直背负着放弃了队友生命的罪恶，他也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尽这个结果并不是他造成的，而他的选择当时的况，最正确的。

卜天：“谁知呢，最近在梦里倒是经常有一个女人跟我说话，这算吗？”

裘枭难：“我睁睁的看着他们因为指引不同而产生矛盾，然后各自为政，我不敢告诉他们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指引，而且，他们的很多事……我都不觉得是正确的。”

可是事实就是，他还是放弃了阿娜的生命。

“一开始我并没有想隐藏过能力，可是我觉得这里很不对劲，觉醒者都像是为那个指引他们的人卖命的隶……我觉得很不安。”

裘枭难：“你吓我一。”

裘枭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里……和你们不太一样，从来没有接受到过所谓的‘指引’，我就突然觉醒了，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办，该去哪，因为认识崔无敌，所以才被他带了理局，我甚至不知自己应该属于第几批。”

卜天始终微微的带着笑容，温柔的看着他。

裘枭难一愣。

裘枭难茫然的看着他：“……我，当时没想到，这？怎么会？”

“后来，我才知所有的觉醒者都是收到过指引的，他们一直都依从着指引事，我被分到了第七组，就一直待在了第二批。”

卜天忽然：“不用了。”

卜天沉默的转过看他。

裘枭难声音有些嘶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