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枭难:“熵值累积,没有任何意义,就像现在的
时间一样,
觉时间依旧在动,每天都是新的一天,其实呢,只是地球转了一圈而已,从远看没有任何问题,只有走
你才会发现,你走
了一块沙漠,这块沙漠每一粒沙
都是正常的,但你抓一把,抓不起来,你一步一步走,留不
脚印,没有风也没有雨,这是一块死地,你想
去了,发现也走不
去。”
卜天问:“你是怎么知
自己是清除者的?”
裘枭难,目光看向他:“你呢。”
如果一开始一切都是那么的合合理,那么我们每一件事都会去深究,可若是一开始给的命题就超乎常理,反而让以后的反常都变得无话可说,卜天已经放弃大堆的理论公式了。
说到这里卜天突然停了。
卜天笑:“其实你那次应该跟我谈一谈的,我在那次之前,一直
梦,梦见你,然而第二天在新闻上看到你了,连续好几次都那样,我还以为自己疯了。”
裘枭难拿着一棍
照顾着火,火光打在他的脸上把他过于锋利的棱角打磨的更加
毅,他语气平静
:“睡了一觉,醒过来就知
了。”
卜天整理了一思路
:“我
过很多次梦,大
分时候都是一醒来就在一片冰川上,茫茫无际的冰川。”
裘枭难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有着年轻人不该有的沉稳庄严,但也同样有着年轻人上找不到的安全
和温柔。
这是卜天见到裘枭难第二次,他已经得这样的结论。
裘枭难抬看他:“怎么了?”
裘枭难:“我也需要说服自己。”
裘枭难问:“你还梦见过什么?”
卜天直直地看着他:“然后……我就看见教学楼塌了,全是废墟……”
五月十二号发生过什么?卜天一时没说话来。
两人同时开,裘枭难看了他一
:“时间混乱的副作用,今天应该是
到了五月十二号。”
卜天:“我之前没有意识到过这是地震,但……学校的教学楼,真的塌了。”
卜天:“宿命说。”
卜天莞尔:“就这样?”
卜天问:“地震和时间有什么关系?”
裘枭难:“你梦见过地震?”
卜天没想到裘枭难知这些,他听到这个比喻只觉得这个男人的
心一定孤独透了,他
:“你专门研究过吗?”
什么重大的事件,历史总会重演。”
觉得也许这种好并不是这个男人所希望的。
裘枭难:“什么事
都寻求一个说法或者是解释,到最后会发现没路可走。”
☆、预言
卜天:“嗯,我第一次梦见你的时候,有人要杀你,我拼命地往过跑,然后看见……”
卜天只思考了半秒钟,便开:“你还记得在车站那次吗?”
傍晚,安顿好刘琴之后,两人在车外生的火堆旁聊天,救援毫无展,宛若大海捞针。
裘枭难勾了勾嘴角:“你要和我谈谈那次?”
裘枭难:“时间是重置了,但每天重置到什么时候都是未知的,如果在曾经这个时间段发生过
裘枭难:“倒是没见过你这种觉醒方式。”
裘枭难脸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