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微笑着，对于海棠如此听自己的话相当满意。

车到达宗学之前，端木夜都没有再说什么，海棠就安静地待在一旁。

见海棠过来，李长顺小声对她：“海棠姑娘，世爷说，今日起你跟着学学，将来还是由你帮着世爷沐浴。”

“……是。”海棠知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力，只能郁闷地应了。

之前海棠都跟着李长顺一起在亭里等着世，不过这次有月季在，海棠便将她带去了世的院，吩咐她打扫房间，还严肃地告诉她，世午后很可能过来歇息。月季虽然有野心，但还算勤快，再加上海棠的叮嘱，她便利落地打扫起院来。

用午膳之时，看到跟海棠长得那么像的月季，巧儿了吃惊的表，甚至还将海棠拉扯到一旁询问。海棠装糊涂，对于巧儿说两人很像的话表示了吃惊。

午世结束在宗学的学习，回府。

车的时候，月季蠢蠢动，想要去扶端木夜，却被李长顺严厉地看了一制止了。月季退到一旁，脸上便有些委屈。海棠对此视而不见，刚才世都已经用那种吓人的方式提醒过她了，她怎么还敢用月季什么？等这次回了齐王府，还是把月季放回去的好，带在边月季要是擅自惹什么事来，世肯定会算在她上的。

一到府里，海棠就让月季回院，跟着杜鹃，而把茉莉带在了边。毕竟她之前说过带个人合用的话，总要样，换了月季，总要有人替上来的。

海棠本以为早上的事就那么过去，没事了，可没想到的是，晚间世准备沐浴之时，却仍旧将她叫了去。

安全了，那便行了，也不用去深思。

浴室中汽氤氲。世吃饭洗澡都奢侈，那池里的温是天天都换的，地好像还有炭火在烧，让这池保持一定的温度。

想到自己昨天和今天因为月季而受到的惊吓，海棠对于压榨月季劳动力这件事便毫无愧疚之心了。

海棠心惊胆战去的时候，发现浴池里除了她，还有李长顺和几个小厮。见到这状况，她稍稍松了气，想来端木夜总没在那么多人面前那啥的怪癖的，那么说来，她就是纯粹来帮忙洗澡的？

海棠从前也没见过

在李长顺和两个小太监的伺候之，端木夜脱了衣服走池。海棠本不想多看，奈何李长顺频频看她，让她记要，她只好尽量不转开视线。想到自己将来还得时时面对端木夜那赤.条条的模样，还是尽早适应为好，她只得迫自己盯着他看。

巧儿劝：“海棠妹妹，你可要小心这个叫月季的丫鬟，她跟你的样貌有几分相似，恐怕就是为了来分的！这小丫鬟，谁派到你边的？”

海棠也在动手，不过懒洋洋的，看上去忙忙碌碌，其实在偷懒。今天大概是月季唯一一次陪着来宗学了，不好好压榨她的劳动力让她帮着打扫，将来世院真要用了，打扫的活肯定就落在自己上了。

“莫怕。”巧儿摸着海棠的手安抚，“你才是世院里的大丫鬟，这小丫，你将她放到世看不着的地方也就是了。”

“说的极是！等回去了，我便照着！”海棠。

“这是府里的安排，我也不晓得。”海棠适时地了一丝慌张，“巧儿，那妹妹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