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般的尖生都不怎么会考虑我们学校。”陈秀被说服了。

“还行吧，比不及格同学了零五分。”戚慕阳‘客气’。

“还行吧，主要是脑聪明。”戚慕阳从来不知谦虚为何。

戚慕阳斜了他一，抬声音问：“不及格，我第几名啊？”

奸臣还是不看好：“那是因为咱们这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所以才让他当这么久的第一，你看戚神一来，他不就得挪位置了？”

褚晴听他们聊天觉得特别好玩，正好这时候戚慕阳从外面走了来，她笑眯眯的朝他招了招手。

戚慕阳扬起唇角：“对啊，没淘汰。”

他们的声音不算小，至少在背书声不大的班里，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说不羡慕那是假的，考这种千军万过独木桥的事，一旦获得校的加分，就能直接把同平的全都远远甩在后面。

全班突然陷一片死寂，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叫‘愕然’的表，许久之后，同桌的陈秀像生锈的机人一样，咔咔扭看向戚慕阳：“老、老大，你第一？”

小胖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角，压低声音：“老大，我知你没淘汰很兴，但你也不能哔啊，别忘了不及格那货也知排名，小心他当面拆穿你。”

不及格眉稍微舒展，再开也没那么呛了。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顾泉忍不住话：“你们是不是在吃不着说酸？”

班里其他人顿时惊讶的看了过去，有同学直接忍不住慨：“你十五了吗？这么厉害啊！”

“辩论赛加分是前三名二十至六十分递增的吧，不及格这回真要是拿了名次，考A大绝对没问题了。”小胖语气有泛酸。

褚晴：“……”又开始了是吗？

全班：“……”

年轻就是好，虽然只多睡了一个小时，戚慕阳已经生龙活虎了。他走来之后无意间跟不及格对视一，还没等他挪开目光，不及格就匆匆别开脸了，于是他原本就愉悦的心更加不错了。

除去不及格那一小撮人，班里其他人跟戚慕阳相还算愉快，听到他没淘汰后立刻有人打趣：“该不会是运气好，边过的吧？”

戚慕阳坐到座位上才嗤了一声：“哪能啊，我第一名。”

不及格装死，铁青着脸不说话。要是正常人，这个时候就该不好意思追问了，可偏偏戚慕阳是个没脸没的，不停的重复这个问题，不及格终于忍无可忍的拍桌怒吼：“你第一！第一！他妈的别来烦我了！”

“老大，听说你昨天没被淘汰？”小胖的大嗓门立刻问了一句。

奸臣倒是满不在乎：“他也得有能耐拿名次才行，承德中一年不如一年，已经很多年没在这种比赛里过脸了。”

“不及格应该还稳的，当了三年的年级第一，我觉得他没问题。”陈秀稍微客观些。

“对啊，你有问题？”小胖没好气。

顾泉嘁了一声，一副不屑与他们为伍的样：“没问题，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