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泉也不恼，笑了笑便把糕拿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欣赏一戚慕阳青筋直的表。

“我爸教的，让我别跟他一般见识。”被夸奖了，戚慕阳的表又阳光起来。

一节早自习在背书中度过，一课刚要去吃饭，面前就多了一盒小糕，褚晴疑惑的抬，正对上顾泉那双桃花。

“跟个苍蝇一样。”戚慕阳郁闷。

“有事？”褚晴扬眉。

褚晴狐疑的看他一：“真的？”

“放心吧妈，我爸说得对，越搭理他他就越来劲，昨天一直无视他，他不就没意思了，现在他招惹你，也是为了气我，我只要不理他，他就不纠缠你了。”戚慕阳笑嘻嘻。

褚晴斜他一：“既然知是苍蝇，就别了，还以为你刚才要发火了，竟然没有，值得表扬哦。”

接来一整天，戚慕阳果然说到到，不顾泉用什么方式挑衅，都没有反击回去，倒是褚晴被顾泉烦得够呛。这小好像就不知什么叫低调，才一天的功夫，班主任就要找两人谈话了，最后还是褚晴对天发誓，班主任才确定两人不火花，放他们回教室了。

“当然，这是前几天的，不过你还是从第一天的资料开始吧，戚未晨很厉害的，我没什么基础也能看得懂。”褚晴大方的分给他。

“晓之以动之以理。”戚未晨平静。

褚晴惊讶的看向戚未晨：“你怎么给洗的脑？”

她就不信那个时候戚未晨不烦她。

褚晴啧了一声：“那你还厉害，连他都能劝得住，就是不知效果怎么样了。”

“不烦。”戚未晨了她的发。

“嗯，拿去。”褚晴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翻开课本。昨天戚未晨说以后罚抄书，这刺激对她来说可不小，所以今天怎么也不敢偷懒了。

陈秀神激动：“真的吗？”

“别不是现在喜我了

“好，”褚晴应了一声，把糕丢回顾泉怀里，“小朋友，老的年龄都可以当你妈了，以后少跟我玩这些没用的。”

“少骗我，我一开始追你的时候，你还不喜我呢，那时候肯定烦我烦得不行。”这自知之明褚晴还是有的，她那个时候相当小学鸡，看上了便连一秒都不停，便开始跟个影一样缠着他，雨撑伞饭送餐，简直是无孔不，比顾泉现在的更招人嫌。

被班主任找了一次后，褚晴更烦躁了，趁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偷偷问戚未晨：“我当初追你的时候，也这么烦人吗？”

褚晴拍了他的后背一：“不愧是我儿，大气。”

褚晴鸡疙瘩都要起来了，一脸嫌弃的问：“你是上个世纪穿越过来的？这种土味话跟谁学的？”

戚慕阳心里暴躁，但想到戚未晨交代的话，生生忍了：“褚晴，我们去吃饭吧。”

“请你吃小糕，看看你和糕谁甜。”顾泉勾起唇角。

“早啊同桌。”

“早啊，”陈秀扶了一黑框镜，看到她手里的资料蠢蠢动，“你有不看的能借我看吗？”

“好说好说。”戚慕阳客气一，不经意间跟戚未晨对视一。

“你不领，我很伤心啊。”顾泉清淡的说着，表看不有多伤心，倒是一双睛时不时往戚慕阳那边瞟，似乎在试探对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