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的谈话最终被一个吻冲刷了，虽然褚晴一觉醒来脑里已经不剩什么，可还是跟以前稍微有了不同，至少面对戚未晨每天给她准备的复习资料时，心没有那么恐惧了。

戚未晨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淡淡问：“生活费也不要了？”

跟稍微积极了些的褚晴不同，戚慕阳是一天比一天丧，每天的展也越来越低，直到有一天，他21题错了17。

…”这人真是，都说不准是会撩还是青涩了。

“你太□□了！”戚慕阳抗议。

褚晴盯着他看了半晌，愤怒的质问戚未晨：“凭什么他初三之后就能决定自己人生了，我到现在还不行？！”

“对啊，为什么不行？”戚慕阳附和。

母二人：“……”听起来好像有理。

“今天回去补课，不把这几天落的功课都补上，就别想睡觉。”戚未晨冷淡的看了戚慕阳一。

这句话说完，他生一种破罐破摔的愉快，打算叛逆到底，这回说什么都不学习了。

戚未晨依然淡定：“之前的规则不完整，有赏就该有罚，明天开始如果每次测验错三题以上，就倒扣五十，或者罚和抄书，你自己选。”

戚未晨气压一沉：“有意见？”

母二人面面相觑，不敢再说话了。

……比去黑网吧熬夜当打手多了，她现在看见电脑就恶心想吐，戚慕阳估计那段时间也恶心得够呛，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听到他提起网吧。

“把烂摊留给我，他倒是当了好人。”戚未晨神凉了来。

“……其实你可能不太清楚，你岁数大一些后，都是不怎么我的学习的，真的，”戚慕阳一本正经，“你每次都说我快乐最重要，其他的无所谓。”

“对啊，我爸就是这么说的，虽然之前抓我学习还严格，但也就到初三，之后就说我已经不小了，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戚慕阳理直气壮，看起来不像撒谎。

戚慕阳顿时怂了，但是一想到把所有功课都补了，那他今晚很可能是别想睡觉了，于是又鼓起勇气言归正传：“我不要零花钱了还不行吗？！我就是不想学。”

“生活……”戚慕阳愣了一，猛地睁大睛。

“我、我觉得一个月八百的生活费其实够用。”戚慕阳看着面前表阴晴不定的戚未晨，虽然有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

褚晴惊讶的看向他：“你爸真这么说的？”

面对两个人的质问，戚未晨不为所动，甚至有些想无视，但又见不得他们同仇敌忾的样，沉默一瞬后淡淡：“因为41岁的我知，不你们成绩烂成什么样，都有我着，所以他才不的。”

反正他已经有了全的计划，自己照他每天给的容去学就够了，反正目前来看也不算太难。以前戚未晨只是一味的让她学习，从来没跟她聊过什么，所以她对学习这件事是茫然无措的，可现在突然觉得，试一试也没什么。

戚未晨撩起看向戚慕阳：“你的意思是，以后不学了？”

他在说完这句话后，褚晴瞬间觉周围的气压一低，于是无视戚慕阳求助的神，默默低看书，同时心里庆幸这两天自己还算努力，每次虽然总会错一两题，但都在可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