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戚慕阳就百爪挠心，终于在放假前一天拦住了她：“你是不是……”

“知了知了，我回去了啊，还有衣服没洗呢！”戚慕阳装一副不耐烦的样，脚底抹油溜了，回到宿舍后乖乖去拿了戚未晨刚换来的短袖。

褚晴嘴角了：“我、我不小心把他的号码删了，要问你问啊。”

戚慕阳打量了她片刻，又觉得不太像，有些迟疑要不要试探一。

两个人再次对视一，同时叹了声气。戚慕阳想起自己昨天担心的事，试探的问：“还记得戚未晨前几天说我是你们儿的事吗

褚晴余光扫到朝他们走来的戚未晨，咳了一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回聊。”她说完就在戚未晨到来之前跑了。

“在躲戚大壮，”戚未晨的声音透着冰碴，目光幽深得如冬夜寒潭，“和他的儿。”

“晚上我要去一趟，你早睡。”戚未晨淡淡。

第二天是假期来临的最后一天，整个学校都透着一浮躁，老师们也不再讲课，只是让大家自觉上自习，这对于分学生来说，等于假期已经开始了。

“什么？”褚晴淡定的看着他。

“很好奇？”戚未晨反问。

戚慕阳嘴唇发，讪讪的开：“我就是问一，你至于威胁我吗？”

“你的也让我洗？”戚慕阳小声抗议。

戚慕阳：“……”爸爸！我不要尊严了！

虽然是刚换来的，可上面连一淡淡的汗味都没有，净整齐的叠放在筐里，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人，真不知这样的衣服也需要洗。戚慕阳洗完衣服，站在阳台忧伤的仰望星空，安自己后天早上就能离校了，到时候有半个月可以远离戚未晨，他又即将成为一条好汉。

许久之后，戚慕阳艰难：“我不能问，他不会告诉我。”

戚慕阳察觉到褚晴的异常，心里时不时到奇怪，总觉得她最近一直在躲着自己和老爸，难是……发现真相了？

这段时间褚晴也老实许多，一到课时间不困不困都趴睡觉,任何人找她都不理,不仅如此,还改掉了一向拖延的习惯，一到放学就窜去,决不跟任何人同路。

戚未晨垂眸：“既然喜，那就手洗。”

己还能活吗？

戚慕阳顿时好奇了：“你这几天时不时就去，嘛去了？”

“你要不给他发短信问问，看去哪了？”戚慕阳终于忍不住对褚晴。

戚慕阳：“……”

在他难得的沉默中，戚未晨淡淡：“早回去，把衣服洗了。”

戚未晨顿了一：“我没威胁你。”

“我也不能问。”褚晴果断。

戚慕阳蹙眉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等戚未晨过来之后不解的问：“她到底是在躲你还是躲我？”

戚未晨早上没有来上课，他的位置空了来，看起来空空的。戚慕阳和褚晴好几次往前看，每次看到没人，心里就有种心虚又担心的觉。

“……刚好我最近特别想洗衣服，你也算赶上好时候了，要是平时，我才不给你洗！”戚慕阳努力给自己捡起一丝尊严。

“我手机欠费了，这样，我把号码给你，你问。”戚慕阳说完，两个人同时沉默来。

戚未晨看向他：“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