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钟斯年冲安楠，看向安季同：“老安，死因一样吗？”

安季同：“一样。”

仲孙博叹气：“法医的手机在哭，刑警的手机在嚎，鉴定的手机在喵。”

巧合确实没那么。

文沙羞涩地挠挠脑袋，“我就是看到那妹拿起板砖

灯光是黄的，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顺着文沙手指的方向，钟斯年果然见到了安楠，“尉迟，放大！”

徐兴贤拍拍文沙的肩膀：“得好！”

“是！”尉迟舒忙着查找监控，寻找段飞被一板砖敲到脸上后去了哪，又是怎么在两个小时死亡的。

钟斯年记住关键的时间，“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米瑗皱眉，语气不耐，“你鬼叫什么？”新人就是新人，一惊一乍的，不用。

安楠：“……”不是很懂你们刑警大队的玩笑。

妹背对监控镜，大概是在放狠话，合捞起板砖要砸的动作，男人屁地跑了。

尉迟舒一个人有三个显示屏，闻言迅速地切换到了所要的画面。

安季同把只剩3%的手机充上电，坐继续扒饭，边吃边说：“钟队的玩笑一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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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楠：“？”

徐兴贤、文沙、米瑗围过来一起找。

“啊！”文沙短促地叫了一声，急忙闭上了嘴。

钟斯年指着那个男人：“查找周围的监控，必须找到他！”

尉迟舒放大监控画面，画面上没有声音，只能看到那个蹲系鞋带的短发妹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行走如风，冲上去对准疑似第一个受害者的男人就是一板砖，砸得他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钟队，找谁？”

“第一个受害者，段飞。”钟斯年盯着屏幕找安楠，找到安楠就能找到受害者。

文沙直觉米瑗对他的不喜，缩缩脖，指着某个监控画面：“我就是看到这个妹捡了块板砖才……”叫来的。

安季同从办公桌屉里摸手机，上面果然有二十来个未接。仲孙博讪讪地放自己调成静音的手机，上面同样有十来个未接，全是刑侦大队的人打来的。

仲孙博：“……”

钟斯年回到队里就喊人：“尉迟，查6月30日晚上八左右宁大附近一家喜洋洋烧烤火锅店所在的一条街监控。”

安楠大惊，这里居然有个能听到手机大哭的神人！

一个显示屏放四个监控画面，一共十二个，大晚上的光线没那么充足，监控清晰度不够，不是很好认。

安季同：“……”

文沙恍然大悟：“原来第一个受害者脸上的印是这么来的啊。”他们之前还猜是不是段飞自己摔倒不巧磕在台阶上的呢，还夸他磕得太技巧太有难度，一般人不来。

钟斯年得到想要的信息就走，门前回说了句：“你们的手机在哭。”

安楠谨慎地多看几破布娃娃的照片，“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我不能100%确定，但是我想被板砖拍到脸上的倒霉，不会那么巧有好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