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啊！你为了它付了多少，经历了多少，你要把过去的那个自己完全否定吗？你想和我换什么？换待在林格边但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他吗？

我可以骂她，可是喜上林格，难真的怪她吗，换了是我，我又能表现得多潇洒？

董佳抬看我，像在埋怨：“迟南，我不是要他说可以，但他说不可以，都不带一犹豫的……”

我没想到林格会和董佳说这些，愣了一才说是。

是真不知，总是在我以为对他了解了的时候，他又超了我的理解范畴。我像追逐着星星轨迹的科学家，隔着数万光年的距离，当它在宇宙中翱翔时，我只能在渺小行星地表的某一，日以继夜地计算着它神秘莫测的轨，哪怕这一辈无法与这颗星星相逢，只要能多了解他一，那么朝闻，夕死可矣。

我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她的神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没法不生气：“你疯了吗？”

我说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助理，你想知他喜吃什么，平时有什么好，我可以说给你听，别的我也不知了。

――没有。

送走董佳，已经连地铁都收班了，租车跑上空旷的架桥，我听见隆隆的引擎声，向窗外望去，黑的机车一闪而过，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林格，回望去，红的尾灯鬼魅一样消失在夜中。

――我就是想多备一个盔。

――你已经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我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不如把我留给别人吧。

董佳摇着：“对他来说你不止是助理，他说过喜你的歌，都是听他说了以后我才知你还写歌，也知你以前参加过比赛，只是和我一样无疾而终。迟南，你是因为这样才变成他助理的吗？”

是了，她只是希望他能有一犹豫和不舍……

定的，这都不需要她告诉我。

都到家了，突然发现林格发了消息给我：

我仿佛听懂了潜台词，他的杜卡迪没载过人，难说那个盔是给谁准备的？可是才刚和董佳结束吧……算了，想

***

董佳着纸杯：“其实我想和你换换的。”

如果可能，我多希望能站在与他比肩的地方，能发一次光，以那样的方式让他看见……

董佳埋：“你骂骂我吧，我肯定是疯了……”

――午的时候气有不好，不是针对你。

董佳了鼻：“你们学音乐的是不是都这样，前一秒还那么冷酷，后一秒就像换了个人……我想讨厌他，想恨他，都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只会更喜。”她又抬问我，“你应该比我更懂他吧，林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知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吗？我真的很想像电视里的狗血剧一样，说你怎么能这么无，你的心是冰的吗？可是……”董佳说，“可是后来他又说……”

我回他：没事，林赛哥，早睡吧！

他说没有，我应该要相信他：那就好，不打扰你了，早休息！

睡去还是不放心，驾着机车冲破护栏、冲里的林格在前挥之不去，我好像被机车溅起的巨大花打湿了一遍又一遍，浑都是黏腻冰冷的气息。就又坐了起来，写：对了，你比赛的时候没过车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