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自己造来的一级级台阶，顾宁走向上方的空中，直奔幻影最密。那里重重人影交叠，纤毫毕现，影像真，让人脸红心。

楚轩闹完小脾气，站起来沿着台阶跟上来，看见顾宁拨影的动作小心翼翼，“这些东西这么挡路，破了会怎样？”

“这就是这个阵的另一个圈套。”顾宁动作小心，“正常人看到自己非常

“这个梦真是不错。”楚轩的唇离开一，结动，声音有哑。

这个大概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顾宁不用镜，就知自己的脸红透了，微微挣扎了一，“楚轩……”

“就算走不了，也是我走不了。你是我造的，那么急着去什么？”

顾宁推楚轩，“楚轩，我好像知怎么找生门了！”

“我是你造来的人，当然要努力帮你找生门，好让你去啊。”顾宁胡搅蛮缠。三两爬起来，朝斜上方的空中迈一步，闭一闭睛，心中默想：这里有台阶这里有台阶。

楚轩撑在顾宁上方，“告诉你，这个才是我的梦。”

“快快快，”顾宁兴奋地挣扎着坐起来，“我怕引魂香烧没了，离的生魂找不到，就困在这儿走不了了。”

楚轩稍稍撑起来，分开一些，俯视着顾宁，里都是无奈，“你一个梦里的假人，能不能给我安安静静的，不要废话那么多？”

顾宁的脚碰到的地方，果真变成了台阶，顾宁一步跨了上去。

顾宁专挑幻影最多的地方走，行还艰难。

刚刚还浮在空中时，顾宁试过，就算游泳一样划动手脚，也几乎前不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顾宁努力躲他的嘴唇，在他的撩拨，顾宁的脑没办法思考，偏偏现在又是要用脑的时候。

“反正是梦而已，有什么关系？”楚轩把埋在顾宁耳边，轻轻一咬，“再说你是我梦里造来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我当然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一秒，忽然伸手捞住顾宁的腰，另一只手护住后脑，顾宁一晃神，不知怎么回事，两人脚的虚空忽然变成实地，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地压在地上。

有什么奇怪的。压女，开后，你们男生的梦，不就应该是这副德？”

只有后臭着脸坐着的那个楚轩是真的，剩这些全都是幻觉，幻觉。顾宁在心中默念。拨开那些影。

顾宁，“……”

顾宁前是远远近近飘着的无数重幻影，有的地方少一些，有的地方挤成一堆。

一又一的吻落来，无不在，包裹着顾宁，很快就由温柔转成火，燎得人没法呼。护住后脑的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顾宁的耳垂，脸颊，颈项，留恋地摩挲。

楚轩一脸不，坐着不动。

这些幻影不是虚影，而是立的，质地如同果冻一样，随着顾宁轻拨的动作缓缓地漾，却我行我素，不受顾宁的扰。

楚轩的中笑意更重，“宁宁，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的梦，从来都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