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抿紧嘴唇，一言不发。他很想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局势已经变成现在这幅样了。然而他说不。他知邓布利多的目的，也知这个老人为了实现这个目的，已经把他自己的死亡也规划了去。即使邓布利多还计划了波特的死亡、也许还计划了他斯普的死亡，但他还能对已经在画像里的人说什么呢？从知莉莉因为他偷听的预言而死的那一刻，他的灵魂就已经肮脏、破碎了。

“我不觉得玛尔的伤是作假，”赫十分肯定，“那肯定是真的。这样的猜测是在怀疑他的真心，很抱歉我不能认同。”

这话说得有些重，画像们都噤声了。邓布利多看着前面的黑发男人。他从年轻时就开始为凤凰社卧底，直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青年的脸颊瘦削去，脸愈发蜡黄。他之前对青年说的是为了保护莉莉的儿，但实际上却是反了过来。“对不起，西弗勒斯。”也许他真的老了，已经无法掌握局势发展了。而且真要说对不起的话，除了面前的人外还有一个，就是哈利。

“那也就是说他们都还好好的。”邓布利多松了气，但眉依旧是拧着的。“罗恩提前回来已经乎我意料之外了，希望他们不要什么大问题。”

哈利瞬间张结。赫说的话基本可以归结成一，但他完全没想到。“我不知，”他迟疑地说，“我突然就兴奋起来了……天气寒冷，前途艰险，这一切都令人难以忍受……接着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促我，应该用一个索命咒……那就可以直接结束了……”

“不意外的话，是的。阿不福思不肯告诉我真话，但基本上能肯定是他们。”斯普脱了上的斗篷。他就在刚刚那一拨被动的宵禁而召唤去的死徒之一，所以对形比较清楚。

斯普用一种不敢置信的声调说：“你是在开玩笑吗？邓布利多？显然一切早就离开了它们原本的轨了……你还指望最终真的会像你之前预料的那样发生吗？”

墙上的画像们顿时闹起来。邓布利多的声音在里面尤其清晰：“是哈利和赫吗？”

“听起来你被别的什么人控制了，伙计。”罗恩对哈利成功地用了一个索命咒十分敬畏，连说话都带着几分不确定。

“今晚霍格莫德的宵禁被动了。有人闯了来。”斯普一推开门，就迫不及待地说。

哈利沉默了，他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的行为。罗恩看着他的表，显得十分担心。

罗恩听得有吃味儿了。他想说什么，但赫一个神甩过去，他立刻闭嘴了。“这也就是我要说的第二。哈利，”褐发女孩的表十分严肃，“你什么时候可以毫无障碍地用索命咒了？这和对罗尔德的猜想一样，我以为这种况永远不会在你上现。”

赫咬着嘴唇看他。“听起来很像夺魂咒，”她说，“但事实上我们碰见过的人屈指可数，除了罗恩就是玛尔，而他们都不可能。在一步行动前，我希望你能再好好想想，哈利。”她最后总结，语气和表里都带着失望。“从尔福庄园来以后，我就想说这个。轻易地用不可饶恕咒，总让我觉得，那样我们和死徒又有什么区别？”

于此同时，校长室。

第128章大战伊始

日很快到了四月。哈利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