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伏地堂而皇之地从窗登堂室(用飘的)，这细微的声响都没瞒过床上背对躺着的人，“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

沉默良久。

“不，我没有。”格林德沃最后说，“我也不知阿莉安娜到底是谁杀的，但我的确应该为此负责。另外，阿不思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人。”说这句话后，他长长地了气。“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我以为你一早就知了这。”伏地讽刺地回答。他当然知为什么格林德沃如此惊讶：他年轻时的样貌和他以后分裂灵魂的蛇脸完全没有共同之。

伏地落到地上，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注意到那人盖着的那床已经看不颜的东西。“你只有这一床毯吗？邓布利多居然这么对他的老相好？”他忍不住讽刺。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人，但却是第一个我奇怪会这么问的人。”格林德沃现在完全坐直了，蓝睛里透与之前完全不符的犀利光芒，“为什么你会想知？”

格林德沃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你来是为了什么？”语气怀疑，但思维显然又快又清楚。他想死，但他本还没到行将就木的时候。

伏地没有对他的惊叹语气表示看法。“你没否认……那就是说是真的了。你果然放了。”

“我真的没有。”格林德沃注视着

床上的人想说什么，但却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伏地站在原地不动，好整以暇地等他缓过来。他的耐心在各种意外中被锻炼起来了，但是同心嘛……很抱歉，没有。而且格林德沃就是愿意自，否则，只要他愿意，他就能过得好上十倍不止。

“你……”格林德沃原来是郑重的表，但真听到伏地的那些理由时，听到一条脸就白一分，直到最后已经变成惨白了。“你什么都知！”

“我想知一件事，”伏地脆地回答，“邓布利多是怎么打败你的。”就凭格林德沃现在的反应速度，就知他壮年时该有多么不好对付。邓布利多是怎么让他心甘愿地呆在纽蒙迦德一辈的？

“你……不是为它来的吗？”格林德沃终于过了气，慢慢地从床上直起来。伏地现在能借助外照来的月光看清他了。和在他从格里戈维奇那里偷走杖时的样相比，曾经耀的金发变得暗淡，脸上多了许多纹路。但这些都不是重，重是那双毫无光彩的蓝睛，一看就让人觉得这人活不久了。此时这双睛正盯着伏地，格林德沃显然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伏……地？”

伏地停止了踱步，他想知的东西就在那后面。“那你还说你没放？”

麻瓜一样……他看了第一就不想看第二。

伏地轻笑了一声。“我就知你肯定不会轻易说。那也没关系，让我来猜测一吧。”他开始在房间里绕圈，还很有心地保持自己的脚底离地面一英寸：“第一种，你拿着接骨木杖，却依然败给了邓布利多；第二种，你对你间接或者是直接害死了阿莉安娜心怀愧疚，所以对邓布利多手留；第三种，你对邓布利多余未了，而且最后认为他是对的，你不应该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杀死麻瓜和混血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