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侃暗暗磨了磨牙，他还想试一试白云书院底线的。不过明知里面有坑还去，好像是蠢了一些。

他们才山门，就有几个穿统一灰布衣的仆役上前，牵走他们手里的。

“我也没有异议。”

反正这么大个人杵在山门这里，也不可能丢。

“她去了，我们是不是也去？”

山文华一，想到那句尊师重的规矩，连忙：“没有。”

“山文华所犯，乃其不知礼数，不谨言慎行。所犯之错比你们严重，惩罚也比你们重些。”

没人回答。

目送着衡玉离去的背影，一众纨绔们面面相觑。

白云书院可是凑齐了四十一名纨绔。这傅衡玉看着也不像善茬，说她是纨绔也没啥大

在他迟疑纠结的时候，衡玉已经牵着匹走书院，把他们留在原地。

那些还在兴致聊天的少年们又面面相觑起来。

“这是何意？”

白云书院一众学生中，就属衡玉、山文华、赵侃三人家世最好，份最。

“走吧走吧，在山门外站着什么！我还没参观过白云书院，哇，这山门也太有气势了，可比国监那普通的木门厉害多了。”

说着话，赵侃牵着往山门走。

“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是我们书院的训言吗？一所教导纨绔的书院罢了，立志要不要这么远大？看人家国监、湘月书院都没那么调。”

这个忠告，其实反过来就是说调行事的都是蠢货。

但他没说的是，比试输了也要有惩罚。我罚的，是你们不自量力，不事先掂量清楚自己的实力。”

她声音微厉，“还有异议吗！”

一刻，衡玉的脸又重新变得柔和来。

突然，山文华想到一件事。

不过衡玉明摆着站在学们的对立面，所以这一群人走着走着，山文华和赵侃不仅走在队列最前面，还走得很近。

衡玉一把将背上的鞭，凌空甩，特制的鞭打在空气中嚯嚯作响，“夫有问，诸位不回答吗？”

见有人动了，其他人也连忙跟上。

“对对，没有。”

“你们都是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有一小分人当日跟随他们家中长辈来参观过白云书院，山门外的多数人都是没亲见过白云书院的全貌。

山文华悄悄打量赵侃一，见他脸很难看，撇了撇嘴，不想脸贴上去，就也学着赵侃的模样左右张望打量，欣赏白云书院的景。

她抚摸着长鞭，温声：“看在大家这么听话的份上，再给大家一个忠告。”

“我没别的意思。”赵侃蹙眉，他就是说话直了些，可也没缺心到连自己都骂，“你别忘了，我也是白云书院的一员。”

山文华不：“赵侃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们不要脸面吗？！”

“初来白云书院，没有摸清楚书院底细之前，大家最好还是低调行事。”

而白云书院教导的就是一群官家纨绔弟，真没能把人教导好，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赵侃静默一旁沉思，听到这句话，他嗤笑一声，帮忙回答：“因为别的书院要脸面。”

“哈哈哈哈也就我们书院有底气敢拿这句话来用，别的书院绝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