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斯年有疼，靠她肩上，慢吞吞说，“你要知，商场如战场，什么是战场？不是只有凶蛮的刀枪剑戟的拼杀才是战场，它还包括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兵法著作现了。无论是魏东星的厂，还是他今晚戏到的三个人，都是有目的的，没有好，谁会没事找事？所以不要看表面，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有可能是假的。”

这醉倒的速度……也太假了。

谈斯年在她耳边轻笑，“没事，我心里有数。”

“我一直不明白，魏东星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钱家，让他不得不把厂卖给钱家。”就像今晚魏东星到的那三个人，现在社会，法律健全，就算钱家有收购的意向，也是要行谈判协商的，中间要走的程序太多了，没有买卖的理。

许攸顿了顿，觉得魏东星真是坏啊，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如果最后钱家什么动作都没有，他也可以说自己喝多了什么也不知推卸责任。

包厢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之后就算有人打圆场也没缓和多少，简单应酬几句，三三两两很快就散了。

路上没怎么交谈，怕她分心。到家两人才说起刚才魏东星说那些话的目的，许攸说，“他今天演这场戏，是不是想要祸东引，给钱家找麻烦，以此给自己拖延时间？”说完又觉得不太对，皱眉冥思，“问题人家也不会听他一家之言啊，没有真凭实据，谁会傻乎乎付诸行动？”

没喝多，我清醒着呢！”边说着，他突然呵呵一笑，醉惺忪的睛环顾饭桌一周，语气是那种压低后的森然，“你们不知吧，我妹跟我说，钱家不止看中了我的那几个厂，还有你，你，你，你们也小心吧，别步了我的后尘！”被他到的人脸蓦地一沉，都不太好看，其中一个正要发问，魏东星却像是临到了那个，一歪，趴桌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许攸皱眉，“你的意思是，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今晚被魏东星到的人都会有所行动？”忽又想到什么，猛地坐直了，“魏东星不会说真的吧？他妹妹现在是钱世代的妇，知些幕也不是没可能的。他呢，因为自己厂保不住就想给钱家添堵，所以故意把这件事提前透来……但是，也不对啊，钱家的南明建筑就算厉害的，可也没有一吞三家中等企业的实力吧？”别说南明，就算是业大丁奇建筑也不敢胃这样大。

今天只许攸陪着谈斯年，陈源几个都没带。她是女，份又不一般，自然没人不长灌她酒喝，所以回去路上就是她开车，谈斯年坐副驾想事。

许攸听的有些晕，“你的意思是，魏东星和钱家的关系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糟？”她突然想起之前姓魏的送她的那块价值好几万的表，有心惊肉，“魏东星送我手表，是不是别有目的啊？”要不她算哪葱，值得人家特意送礼？

谈斯年嗤笑，“就算三选一，你能确定谁会中选？”

谈斯年把解开的领带随手扔茶几上，给她打比方，“如果有个人跟你说某某准备偷你家偷东西，你知后，是不不顾还是会想法设法加防备而调查这件事的真假？”

他这样说，许攸就不好深问了，只是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