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每一个初职场的人都要必经的一个阶段，没人可以幸免。

系还是不错的。

谈斯年一看穿她在想什么，失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爸的工作电话最近经常关机，她可能一直联系不上，今天赶巧了，所以才提了一句让我转达。”

谈斯年笑得温文尔雅，“知了，清姨。”

许攸见他这么坦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了，把人往不好的方向想。

不可能吧？

如果之前妈妈让她广域是给她打开了崭新的世界大门的话，那么现在，她开始了在新世界大门的第二阶段的化。而以后，随着接的人事越来越多，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她就会完成升级，彻底这个社会，直至成为别人中的老油条。

开始时她还震惊，觉得这些明星都这么成功了不应该还缺这钱。但后来想想，明星虽然外表光鲜亮丽，但他们也需要人捧，需要人脉，来这里表演助兴应该不是因为钱，而是由繁花这个品牌所能给他们带来的利益。

印象里，也就当初他死缠烂打追自己的时候这么坏过。

刚才那个女人是繁花现任董事长孙沅的独生女孙清，关于她的介绍张天给的资料中并不详细，只提了寥寥几句：毕业于清华，留学法国，能力众，格势，离异，有个独生，是繁花现在的实际掌权人。

正想着是不是认错人了，小臂突然被谈斯年碰了，然后听到他在耳边低声戏谑，“要来了。”

许攸把这些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就不再多想。台上的节目已经开始了，她以为会是那种员工表演什么的，没想到人繁花这么，竟然请了真明星！

看来时间虽然是把杀猪刀，但到底江山易改禀难移，小混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成隐混，而不是彻底销声匿迹。

宴会大概十钟结束的，之后好像还有别的活动安排，但谈斯年没打算参加，许攸也没兴趣，她快累死了，就想回家洗个澡

孙清先笼统的敬了一杯酒，之后逐个交谈，轮到谈斯年时，她像个长辈般拍拍他的肩，“你爸又偷懒让你替他跑，你回去和他说，明天我东，给他介绍个朋友认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他们这一桌坐的人谈斯年基本都认识，之前已经带着许攸打过招呼互介绍了。桌上不是这个总就是那个董，份都不低，各自带来的女伴有秘书有助理有老婆也有妹妹，许攸被介绍的份就是秘书。

那个拿话筒的不就是最近特别火的歌坛小天王吗？！这个咖位还需要来这里走捞金？

小天王唱了两首歌，等他场，第二个上去的还是个明星，如此接二连三，等孙清端着酒杯走到他们这桌时，许攸已经看到不五个大碗明星了。

所有的社会关系都离不开利益牵扯，许攸想起大学老师曾经说过的话，到这时才终于有了切会。

许攸脸僵了，特别无语。这人之前都绅士的，对她也还不错，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反常，嘴欠的都不像他了。

像许攸这样一看就没什么份的女伴人家孙总是不会降低份来攀谈的，全程许攸都安静如鸡，当个合格的花瓶。等孙清走了，她才狐疑的问谈斯年，“她为什么不直接给谈叔叔打电话？”不会有什么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