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狂。”成息又说了一遍，“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可是还没被发现。”

白无常指了指：“天命。”

“汪汪。”六冲着成息叫了两声。

黑无常离开之前对成息说：“谨记，你是不能伤人的。”

傍晚时分，小区花园有很多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林嘉旭跟着六在休闲椅上坐，沉默地聆听着风的声音。

！成息低咒了一声。

“他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成息红着眶抬脸瞪向白无常。

成息：“你们隔小区有一个杀人狂。”

突然，一个声音在林嘉旭旁响起。

白无常耸了耸肩，带着两个鬼魂离开了。

林嘉旭皱

“这样你们也不？！”成息气得发抖，他手一挥，将厨房柜里的东西纷纷挪了来，往男人上砸。

“请问，你是律师吗？”

林嘉旭心中哭笑不得，这人是什么病，居然需要一个瞎的帮助？

成息：“那我只能这么睁睁看着？”

白无常评语：“年轻人，太冲动。”

“什么？”林嘉旭有没反应过来，这种开好像鬼故事。

“我是。”林嘉旭愣了一，“但……”

成息反应过来跟去厨房的时候只看到男人手起刀落，女孩儿的手从案板上掉在了地上。

“咳！咳！”白无常咳了两声，“所以我不会告诉判官今天这件事的。”

成息：“那谁？”

，也不是你能的事。”

白无常同地看着他：“你要早习惯，以后你还可能遇到比他更可怕的人。”

成息没有忍住了厨房靠着墙呕起来。

“那你先说看看吧。”这样想着，林嘉旭语气冷了来，他觉得对方可能是打算开自己玩笑。

他还没说完，男孩就打断了他：“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以前不也这样。”黑无常揭他老底。

林嘉旭有无奈，这人看不来自己是瞎吗？

尽被砸得破血，但是男人没有停手里的动作，仍然熟练地分解着尸。他的睛瞪得珠几乎就要从眶中来了，整个人仿佛怔了一般，血腥味弥漫开来。

就在成息和黑白无常争论的时候，男人已经拖着女孩的尸往厨房里走了。

“什么鬼差，什么鬼使，老不当了！”成息将见闻录扔到一边，穿墙离去。

黑无常沉默。

成息此时坐在休闲椅的靠背上，脚踩着椅面，看着林嘉旭的侧脸想，这人其实还好的，他没找错人。

成息直接无视它，对林嘉旭说：“只有你能帮我，其他人一定不会相信我的。”

是很年轻的男孩声音。

“我现在可能帮不上你，不过如果你真的需要律师帮助，我可以介绍可靠的律师给你。”林嘉旭说。

留在原地的黑无常将见闻录捡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袋中，走向了等在不远的白无常。

林嘉旭每天午都会到小区底的花园散步，一般林嘉童或者林妈妈会跟在他边，但是今天他是自己一个人楼来的，因为前两天家里给他买了一条导盲犬，是一只拉布拉多，取名六。林嘉旭跟着六在花园里散步，基本不会磕着碰着，林妈妈才放心让他自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