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了。”

这夜睡得安稳，期思早上醒来，练过剑，收拾好便乘车去书院。

“那个人是陛吗？”期思好奇。

期思皱眉看他。

李宣看看周围没人靠近，神神秘秘凑过去，小声跟期思说：“你见着孔玉没？”

江荀衍看着他，俊朗文雅的脸上带了些笑意，摇摇说：“从前我不这样想，但有一个人是这样的，也是从认识他以后，我才渐渐明白。”

期思笑笑：“我也很想念你，过年怎么样？你家里一定是昌煜最闹的。”

曹璐珉不甘心，还想跟期思说话，被夫一记神拦住了：“年节过了，又长一岁，要会自己静心。”

冤家路窄，说什么来什么，两人到了院外，正正好遇上来的李宣他们。

期思：“……”

曹璐珉跟期思交换了个神，乖乖低读书。

年节里的宴上，有些官宦臣家中世赴宴，但期思并未见到李宣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们，想来是知宴无趣也就没去，李宣确实还不知期思份。

“是很闹，看我是不是又胖了？”曹璐珉摸摸自己的巴，又拍拍肚，觉得有些烦恼。

李宣见了期思，回跟朋友说了什么，那些人便一步三回离开了。

李宣倒是能屈能伸，赶忙伸手拦着：“上次是我没看好那群狗东西，回打一顿送给你解解气，别记仇了，来来来跟你说个事儿……”

“我看着就那么像坏人吗？”李宣两手一摊，一脸无

期思见他，表不由冷来。

午间去饭堂的时候，曹璐珉突然想起件事，停步住期思胳膊：“虞珂，差忘了，这几天李宣来找过你几次，他好像还不知你的份……不知有什么事。”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记仇？脸臭的跟什么一样……”李宣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

坐在车里，又难免想起萧执送他的那些日，想到萧执那天来看自己，却并不解释，他也逃避着不想去了解萧执的事。

灯火盈跃，书阁是木和书卷的气息，炭火温。

襟界，心中有亲近敬佩之意。

鸿都书院过了年节便学，期思晚来了阵，曹璐珉简直望穿秋，他与期思最投缘，看期思也最顺，觉得其余少年都肤浅得很。

“先生想必是这样的人。”

期思到了书堂，把江荀衍替他备的礼送给曹璐珉盒，曹璐珉笑得跟花儿一样。

见期思对兵家的事提起了兴趣，江荀衍又挑了几场战役给期思讲了讲，两人边聊边讲授，不知不觉间期思学到了许多用兵征战的事，仿佛开启了新的世界，他有些怀疑从前为什么对这些毫无觉。

“不，那个人……便不提了”，江荀衍放书简，神里有些复杂的绪。

“就这样搁着吧，他说以后就明白了，那就等以后再明白”，期思安自己。

一直讲到夜，江荀衍怕期思休息不好再病起来，便让期思早些去睡，来日方长。

想必是左相极好的朋友或师长，期思便不再追问。

夫了书堂，环顾一圈，戒尺在案上拍拍，学生们都静来。

期思简直不明白李宣的脑里都是些什么。本来还想看他到底要说什么事，这拉住曹璐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