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火的歌儿都能唱几句,就是跟名字对不上而已。”
容与失笑:“总gan觉你跟时代脱节着呢。”
“只能说我游离在音乐圈之外吧,我不脱节,我时髦着呢。”
容与忍俊不禁。
中午吃了饭,唐臣先回家了一躺,跟宁苏他们说了会儿话,然后拿了两件儿自己的衣服走了。
唐臣注意了一xia,拿的款式都差不多,一件纯棉的白seT恤,只不过他的是V领的,容与给他的是圆领的,然后是一件黑se卫衣,打yan儿一看好像ting相似,但是容与的衣服就是纯黑,什么花纹和装饰也没有,唐臣给他的那件儿在左边袖kou那里有一串儿白线绣的英文字母,不仔细看还看不来。
容与把衣服装好,笑dao:“你说咱俩什么mao病,衣服还得换着穿啊?”
唐臣豪shuang地摆摆手:“谁没事gan1那么仔细地看你衣服啊?”
当然这个时候唐臣还是把粉丝的侦探shui平给低估了。
容与既然都说了酒吧,唐臣不可能不带他去,说来也巧,唐臣有一个gao中同学,现在就在粉巷里面开了一家清吧。
两个人走之前,唐臣就跟同学通了电话,让他把后门给开开,然后留了二层的两个座位。
住在市中心的好chu1就是,去哪都方便dian儿,虽然路上实在是堵的不行,也没用多久就到了。
老板名叫宋昀铮,个zitinggao也ting壮实,还长得ting凶,他理了个板寸,脑袋侧面还有专门剃chu来的花纹,室nei灯光昏暗,容与也没瞧chu来是什么。
“那天刷微博知dao你回来了,还说你怎么不找我呢,我这白天又不开门,闲得慌。”宋昀铮笑着揽过唐臣。
他太壮了,明明俩人个tou儿都差不多gao,站一块儿总觉得唐臣弱小许多。
“gundan,说多少次了别动手动脚,什么mao病啊你。”唐臣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跟他介绍容与。
宋昀铮显然很惊喜,忙跟容与握了手,笑眯眯的yan睛都快没了。
唐臣dao:“没啥事儿跟我们坐一会儿。”
宋昀铮一拍他肩:“那肯定啊,今儿得舍命陪君zi啊。”
他带着唐臣和容与落了座。
这间清吧有驻唱,所以一楼有一方不算太大的舞台,除过一楼离得jin的位置,就数他们坐的这里看得最清楚了。
宋昀铮去吧台取酒了,演唱还没开始,酒吧里不算太吵闹,唐臣跟容与说:“这老板我gao中就认识,就是属于那种不好好学习天天惹是生非的那一挂,老早就chu来混了,你看他shen上总有一gu匪气,就是那时候来的,他认识人多,我有时候不在家,chu什么事儿都是麻烦他,他也不嫌,能帮就帮了,特仗义。”
容与笑了笑:“我看你俩都像个炮仗,怎么和谐相chu1的?”
说到这个唐臣就笑了:“不打不相识,我俩才认识的时候都互相看不惯对方shen上那种‘老zi最niubi1’的架势,所以某一天就打了一架,后来在一起吃了顿饭就成这样了。”
唐臣往沙发上一歪,一条tui搭在前面的小几上,跟个小混混也没什么差别。
容与看了看他,觉得ting新奇的,他一向知dao唐臣这个人自由懒散漫惯了,平时在剧组也是坐没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