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次梦，都梦到把你关地室，不给别人看、不给你自由。”

就这样被无限大的不可抗力拽温柔的深渊里，碾碎、吞没，最终把整个灵魂完完全全交给了某个人。

黎未都压低了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又纠结了一会儿：“对了，也有一个好消息吧……”

……

不可怕吗？

纪锴再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又过了一天了。

动不了，陷浑浑噩噩的官洪中，却还是好想能抱抱他、安他的小木偶。

黎未都忙从床柜拿了杯温递过去。纪锴不接，只恨得想踹他，结果明明用了力，一去却无比绵绵。已然虚肾亏、七老八十。

被黎总抱去洗洗，像是上刑。

……或许，就是这么没用理，本来就无法拘泥于这个世界上任何理和自然、甚至心灵法则的度量吧。

“噗，”纪锴就笑了，伸虚弱无力的胳膊揽住他好看的颈，“你这人的想法，好|啊。”

溢到要爆炸、只想尽宣的酸胀绪究竟是什么。

“你……”嗓发不声音来。

纪锴总觉得上肯定压了一床至少二百斤的大棉被，可是并没有。前两天已经立夏了，只有薄薄一层小被，轻轻的。

……叶氤就很怕他。有的时候黎未都也会觉得自己恐怖，因为看着叶氤那雪白纤细的脖时，也常常会产生“好像轻易就能掐断似的”神经病思维。

黎未都愣着。为什么是“好”，而不是“你这人好可怕”？

结果，换成刚被他狠狠咬过一遍的熊宝宝，不但不怕被吃掉，还又把他当成不开心的小狗各种安摸抱

纪锴抬。

玻璃都在他睡着的时候修好了。黎未都一整齐的白衬衫，看起来心平气和温文尔雅完全不复之前的癫狂状态，见他醒了，爬上床亲亲、再亲亲，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腰……腰是断了吧，好多位觉不到，疑似位截。

简直疯狂。几乎是每一天都觉得已经是极限了，已经不可能更喜了――未都那么好，对他的已经彻底满格了。

他说这话时，竟有种如临大赦的松了气。纪锴心疼：“你本来……咳，你本来就不是神经病啊！”

黎未都帮他洗澡的时候，也是各种自责：“宝贝，对不起，对不起……”

“我那才不是乱吃药，我――”

“……”

“可是，确实是有不正常吧？我、我的控制还有其他……之前一直想往你手机里偷偷装GPS定位，可是怕你生气，忍住了。”

“我以后不会再说分手了，”纪教授气若游丝，“你以后……也别乱吃药。”

可第二天起床，常常就会发现又变得更喜了。

“我妈没有神病，所以……我应该也没有。”

虽然非常暴也非常。咳，但觉已经是透支生命在了……

问题是，老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为、为什么……

那为什么这么重！酸！疼！

每轻轻动一，都疼得龇牙咧嘴。浴室有个大落地镜，从浴袍来的地方看那青紫斑驳，呵，呵呵……觉能活来简直是奇迹。

“……会死人的！”真的发不，一句话说，低哑得像是苍老的钟楼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