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叹了气,没接嘴。两人跟着大家一起抱怨了一会儿校长的不负责,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徒劳无功地鸟兽状散了。
“没有。”
她摇摇手,取笑,“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发生些什么?我记得,好像他本来就喜
你吧。”
听奥尔嘉这么说,林微微也六神无主,,“希望战后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花开,从邮局
来后,两人去了公园。
见着日
一天天地翻过,林微微心里
的彷徨尤甚,有一次,她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弗雷德在电话里斥责
属。
“回家。”
“这么好的天气,不如我们去走走吧。”
奥尔嘉似真似假地推了她一把,,“扛什么呀,我看你就选他得了。至少,在
前摸得到,不必两地分居,还要随时担心守寡。我现在选了库特都后悔死,他在前线,
得我每日心神不宁。”
“形势不稳定,选谁都一样,没准弗雷德也会被派到前线去打仗。”
闻言,奥尔嘉捂嘴笑了起来,,“你在柏林有什么好担心的。应该他写信给你报平安才是。”
“那我们怎么办?这书难白念了?”
“战后?”她皱着眉,“谁知
这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奥尔嘉深深呼了一
新鲜空气,
,“没有战争的地方就是好。战场那种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去了,你呢?”
群众还是信,元首能够带着他们一统欧洲大陆。
宪兵和盖世太保确实是元首最后一支王牌,当他们也被打来的时候,帝国的末日也就到了。但是,这是迟早的事
,无法避免。
“啊?那个盖世太保吗?”奥尔嘉。
他言之灼灼地说,战争尚未结束,我们不能预言将来。
睛一眨,2月也要过去了。在弗雷德的帮助
,和奥尔嘉取得了联系,两惹人约好一起去学校。
见她不兴,奥尔嘉忙转移了话题,
,“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现在去哪?”奥尔嘉。
“拜托,他是警督,要连他也走了,那柏林的安危怎么办?我们老百姓又该怎么办?”
“暂时寄住在弗雷德那里。”
他不能,但她能,历史不会改变。林微微几番三次想告诉他帝国的结局,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去。毕竟穿越时空这种事
,不科学、反信仰,他要是不相信,反而返
巧成拙。
林微微,
,“好,不过我要先寄信。”
“不怕,我还扛得住。”
“那你住哪里?”
柏林被轰炸,首都的大学也无法幸免于难,化学实验室、医科教学大厅被炸得面目全非,不得不全面停课。两人沿着废墟走了一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上话的人,有学生调侃,教导
主人和校长早就带着家眷去乡
避难了。
“写给鲁夫的?”
林微微嗯了声,,“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报一声平安。”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微微心里一痛,悻悻地,“他没写过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