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早。”

“让他也来参赛啊，”华晁抿了咖啡，“明年我们打算启动原创音乐的大赛，让你的朋友也来参加吧，年龄不是问题。”

“我？”鹿时安意外。

“爸妈呢？”

“小姑娘还厉害。”

渐渐的，她也能放开些，和对方聊创作中的趣事，包括她边还有一个特别有音乐才华的男孩。

公司的大堂，人来人往。

鹿时安略显局促，坐在华晁对面。

“嗯，兴许会碰见你认识的人。”华晁的语气有着见怪不怪的平淡。

“他不怕，他满十八啦。”鹿时安笑。

华晁轻笑，“太，这才哪跟哪儿。”

华晁愣了，笑起来，摘镜了鼻梁，回笑看她，“有骨气，就冲你这话，歌我也得帮你给抢回来。”

有。

鹿时安，“可他们要求满十八。”

******

他这么一夸，鹿时安反倒不好意思了。

“是哦，”鹿时安摸了摸脸颊，心无城

但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他。

“那万一，我就是冠军呢？”鹿时安脱问。

等红灯的时候，华晁从后视镜里看她，问：“一个人来帝都的？”

隔日清晨，鹿时安早早等在酒店大堂，约好的时间还差一分钟的时候华晁从电梯间里来了，见她已经整装待发，他意识低看了表。

“谁都没听过吗？”华晁追问，“亲戚、朋友，邻居之类。”

“嗯。”

“我看了你区域赛的录像，有潜力。就算这首单曲不能登台，也别自乱阵脚。前三只要五首歌，只要没拿冠军，少一首歌都不碍事。”

三言两语，鹿时安已没有刚来的时候那样慌张，她倒没意识到是华晁的功劳，只是觉得跟这个华经理说话很舒服，初到帝都的紧张消散了一半。

“跟我家里的妹妹一样大。”华晁轻笑，“不过她每天都还在忙着跟我妈打游击战，看漫画、打游戏，为了考试名次能不能往上去一天天找我吐苦。”

华晁轻笑，发动了车。

华晁开车，鹿时安坐在后排，一路无话。

“对对对，就是这个觉，好生气！”鹿时安鼓起腮，气呼呼得像只小包。

“是吗？好巧……”

“睡不着，”鹿时安老实地说，“这事儿没个说法，我连比赛都没办法安心。”

鹿时安摇，“没有，不会是我这里走漏的。”

“还没赶回来。”

“我懂，怀胎十月生个孩，被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抱走了。”

“当初为什么选FG，没选新声？”

华晁扶了镜，颔首，“你先回酒店休息，明天我去走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吗？”

华晁凝了她一，“提到这个朋友，你总笑。”

“我就这么一说，主要还是……咽不这气。”

华晁笑笑，“二，十七？”

鹿时安没说话，她这会儿心事重得很。

“嗯。”

“ForeverGirls。”华晁耐心地解释，“新声这边才更适合原创人吧。”

“FG？”

鹿时安撇撇嘴。在他们这些老||江湖里或许不算大事，可在她这儿就是天大的事――歌是她和荆屿的结晶，怎么能就袖手让人给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