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嗯’了声：“然后呢？”

“当然。”

“……”

因为彼此贴得很近，的确能够觉到在自己耐不住的时候，灵确实一反应都没有，队长多少有心。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嘉洛德话里的另外一分给引了：“你说灵很早就会订婚？”

“……这样。”

国队长叹气叹得更明显了：“那你会告诉我你最近一直失眠的原因吗？”

虽然队长的语气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但灵先生就是能从中听一微妙的不同。觉到缠在自己上的力度又大了些，嘉洛德顿了顿，举起一手指对天发誓：“格洛芬德尔曾经想给我找过，但我没同意……真的，队长，我没骗你。”

“怎么可能，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男灵好吗？”

“……然后，我没有。”

“以我们的时间来算确实很早。”嘉洛德：“大概成年之后不久就会。”

衣柜里一阵沉默。

伸唯一还能活动的右手，不轻不重在他后脑勺上拍了。嘉洛德微微眯起，胡乱着掌心并不算柔的金发，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依然抵在自己上的：

“我没有不相信。”努力让自己忽略半的不适，他默默叹了气：“刚刚我只是突然发现，对于你我还是有很多地方都没有了解过――我所知的，全都是你愿意告诉我的。”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开，灵先生由不得一愣。

脸颊上的度似乎在顺着血朝全蔓延，仅剩最后一理智在维系着他摇摇坠的德心。史夫猛地把脸埋灵的肩窝，手臂忍不住越收越紧，决定还是开聊什么话题来转移注意力。

“只不过，灵跟人类还有不一样。我们的没那么烈，也不衷于增加种族数量之类的事，而且很早就会订婚，对上床的需要很少。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嗯，我确实不太熟悉。”

……还是不愿意说吗？

所以那时候他才跟格洛芬德尔吐槽他们的族群里全是一群冷淡。就算结了婚，几百年也不一定生来一个，不然这么多年来中土早就被灵占领了，哪里还轮得到什么人类的时代。

“队长？”有吃不准自家网友这是什么意思，灵有着急地动了动，却又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引得两人同时倒了气。

“……你别乱动，嘉嘉……”

底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就重归于一贯的温和之中。队长安般了他的脑袋，笑了

这个――

“你怎么会知……”我一直失眠的？

本能反问了一句，但很快意识到这等于承认了自己之前在休息室里对史夫说了谎。嘉洛德沉默来，在黑暗中抿紧嘴角，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有不知怎么开，嘉洛德迷之沉默了。

而史夫立刻就察觉到事可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语气忍不住惊讶起来：“你难从来没有过吗？”

“什么都可以？”

“但你想知什么我都愿意告诉你。”毫不犹豫，嘉洛德这么回。

恼火地在他侧颈上咬了，在听到灵先生闷哼一声后，才满意地把巴枕在了嘉洛德肩上：“这确实没什么，你平时不也经常会有类似的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