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锦书一双漆黑如墨的睛看着她，“不你信不信，我其实一开始，只是想改变你的生活，让你不要沉溺于那些之中？”

即便他是楼锦书。

“你只是变了而已。”楼锦书苦笑，“我楼家是隐门世家，世代炼这样的养魂之术，上辈的你，只要是你的人，即便是错了也没关系，你会原谅他们的。我也不知你没了，会变得这样正直。”

“怪不得什么？”

没有被房间的阴森可怖影响。

“你来啦。”他说，仿佛本来就是在等待她一样。

沈隽皱眉，“为什么？”

楼锦书沉默来，似乎过了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那些事伤害不了你，为了改变你的命格，我付的代价比你想象中还要。”

“穿越者？”乎她的意料，楼锦书十分惊讶地看着她，“穿越者是指什么？”

“包括走我的双魄？”

她很不喜问“为什么”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很无趣，但是她还是问了。既然抓了用养魂之术的人，她合理怀疑自己的两魄也是前人动了手脚，那么，多少都要问一原因的。

却见楼锦书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苦笑说，“怪不得……”

“那你给我找那些麻烦是怎么回事？”

楼锦书抿了抿唇没有反驳，“我以为走你的双魄，你不会再像上辈那样连花丛，想不到池湾却早我一步去结识了你！本该是我的……我不知即便是这样都没法改变命运的轨迹，连卫姚都早早碰见了你。我仍然不是最初的那一个，上辈我努力到最后，成为了你最重要的人，却永远不可能是唯一，我只是想尝试一……”

“那又怎样，我并没有要求你这样。还有，你怎么会知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会变成什么样――你是一个重生者！”沈隽一瞬间恍然大悟。

沈隽挑起眉，“你可以把我看这个世界的位面之，不你再怎么努力，都是没办法伤害到我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楼锦书轻轻说。

“你错了，我一直护短，只是像你这种，不会成为我护短的对象而已。”沈隽的剑微微颤动，已经蓄势待发，既然找到了凶手，她就没打算饶过他。

楼锦书仔仔细细地看她，最后却怅然叹气，“还是不一样了啊……”

她只说了一半，没有提及别转换的事。

沈隽平静地说，“看来你不知啊，我们存在的世界，本来是一本书，我是主角。所谓的穿越者，指的是看过这本书的人穿越我们的世界。”

沈隽看了看这个一看就很邪门的房间，“你用这种夺取别人魂魄的方法来修炼，就该知我没法容忍这样的事。”

“是的。”楼锦书温柔地说，“我不希望你认识一个一个，耽于享乐，只顾着同他们卿卿我我。我希望你――”

到这一刻，沈隽也有些恍然，

沈隽冷冷说，“希望我什么，希望我只喜你一个人？”

“什么意思？”沈隽盯着他，“楼锦书，你――是不是一个穿越者？”

“怪不得我不论怎么努力，怎么不甘心，都没办法改变。”楼锦书垂睑，四周的蜡烛似乎是因为他心绪的不稳定，烛光开始疯狂摇曳起来，“不我怎么，都影响不了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