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讲理!你明明可以解释!”
“告诉你我就是要激怒你吗?”伏地mo小幅耸肩,“我看不chu这解释能好到哪里去。”
这……哈利憋气。“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你知dao第二天就是我们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吗?”哈利问,怀疑自己听不到肯定回答。
果不其然,伏地moyan也不眨地否定了。“完全不知dao。”
“那你为什么挑周五?”哈利立刻指chu其中的疑dian,“你和邓布利多见面是周末,周二你已经有这个机会了,不是吗?”
伏地mo抿起唇。“再一次,哈利。”他轻声dao,“总把人往好里想,你怕是真染上了邓布利多的mao病。”
“不要转移话题。”哈利熟练地警告他,同时离开座位,朝讲台走去,“如果你只能拿chu‘邓布利多的mao病’这种说辞,只能证明我是对的。”
伏地mo望着他,突然翘了翘嘴角。“就算你是对的,那又如何?”
再一次,哈利产生了心脏骤停的gan觉。等缓过来的xia一秒,他就明白了:“你发现了。你又是故意的。”
“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伏地mo故意拖长音,以一种好笑的神qing,“那又如何?”
此时哈利已经走到了讲台前。“你这是吃准了我没法拿你怎么样?”
“话可不能这么说。”伏地mo的目光跟随着哈利把手落在台面上的动作,“你我都知dao,你也许是最能把我怎么样的人呢。”
……这是在说血ye,还是在说魂qi?亦或者,一些更亲密、更深ru的关系?
哈利抬起tou,视线仔细描摹着那张脸。英俊,苍白,有些瘦削,神气满不在乎,极黑的瞳仁里却似乎有红光闪过。那像个危险信号,也理应是个危险信号,可他非但不gan到畏缩,还隐隐兴奋起来。“我后悔了。”他突然说。
伏地mo眸光一闪,yan里的猩红颜se变得明显。“那我必须遗憾地告诉你——太晚了,哈利。”
“不,”哈利直视着那双yan睛。“我只是不应该说那句话,”他低声dao,“如果你撒谎我就吻你的话,太便宜你了。”
“我还想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呢。”伏地mo又是一笑,弧度完mei,却隐现掠夺,“我猜你一定有个更好的新提议?”
哈利现在知dao,为什么他不能总盯着那双yan睛看了——它不仅仅可以轻易获得他的思想,也可以轻易令他发re、令他战栗。“如果我发现你欺骗我,隐瞒重要的事,又或者故意惹怒我,”他就着两手撑在桌面上的姿势向前倾shen,声音轻得接近耳语,“你就应该得到惩罚。”
伏地mo低笑chu声。“惩罚是我擅长的bu分,而不是你。”他眉梢一扬,“但我还是愿意洗耳恭听。”
这是实话,哈利确实不擅长。再确切一dian,他提惩罚之前gen本没想好自己要什么。“罚你用更多的时间和我待在一起,”他说,有dian鬼使神差,但脑袋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么zuo绝对正确,“比如说周末什么的。”
伏地mo的眉mao一瞬间扬得很gao。“你确定要把这个称之为惩罚?”
“从我的角度,当然不是。”哈利承认,“更多的时间就意味着更多的接chu2,”他微微tian了tian唇,“我就会更了解你——但你肯定会认为那在暴lou你自己吧?”
伏地mo确定那会是他可能有的想法。“你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