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不可置信地瞪大睛。“可我永远不会和你们开战！”他仍觉得不够，“他也永远不能在我底伤害你们！”

赫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因为这在客观逻辑上完全说得通，连伏地不正面解释都说得通。至于其后代表的主观意图……“我不知我后面的话是不是对的――”她烦恼极了，“但他对你确实不同：他远比他宣称的要在乎你。”

“哦，大概就是他从到尾都在玩你。”赫辛辣地评价，“你知，他看起来像是会这种事的人。”

哈利。“如果他走了，他就不会再回来。”他垂睛，“我知我们有一大堆问题……但我不想停。也许我已经疯了。”他安静地补上最后一句。

“我觉得他能的比否定更多。”哈利巴巴地说，“我猜他一步就是离开学校。”

“而你不想让他走？”赫立刻望向哈利。

哈利开始努力回想，上个周五到底有什么不同――然后他想到了。“魁地奇……”他目光发直，声音空，“他可能只是认为赛前接受摄神取念不合适……”

“不怪你，”赫安哈利，“谁让他什么都不说？”她停顿了，又问：“那你现在觉得他为什么突然取消大脑封闭术补习？一定有个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是吧？”

“好了，我知了。”赫安抚地了哈利放在侧的手，“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哈利意识地重复。

哈利也不知能不能相信赫的判断，但他得承认，这奇异地安抚了他，并让他思路更清晰了。“他能产生那种――我读到了――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还保留着那样的能力。我想，他可能认为那是个致命弱什么的。”

哈利摇了摇。“我不清楚，”他说，又开始难过，“我把一切都搞砸了……我可能真的不应该怀疑他，或者至少不那么冲他嚷嚷。”

“像是一个黑会持的想法。”赫用两手指着巴，若有所思，“他不打算承认？否定你的，也否定自己的？”

赫不客气地甩给哈利一枚大大的白。“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看你孤军奋战？你连秋都搞不定，还想搞定他？”

我能问问你之前猜了些什么吗？”

“但你是不同的，你上有他想要的力量。”赫锐指，“如果他能把你骗到他那一边，我们就注定了失败。”

“……你不责怪我吗，赫？”哈利忍不住问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哈利脸上止不住发烧，尴尬的。然而话题仍然要继续。“我想他对你说的事没兴趣，”他小声，“力量和长生更引他。”

又是沉默，赫长久地凝视他。最后，她深深叹了气。“你没有疯，你只是上他了。”她无奈又疼，“考虑到他确实可以使自己富有魅力，这完全不是你的错。”

哈利望着赫，一平静来。好半天，他才低声说了句谢谢。

“如果可能，我希望你不要给自己选一条如此艰难的路。”赫说，没好气地瞪了哈利一，“但鉴于你刚刚才说过你不想停，那我也只能希望神秘人不要给我们制造太多麻烦了。”

赫看着他，门来一次了笑容。“对，”她说，“你会站在我们这边，正如我们也会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