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抬又想走，哈利赶忙大叫：“等等！”

伏地张了张嘴，重新正视哈利。他之前的不耐烦消失了，惊讶慢慢地从角眉梢溢来。“你在说什么？”

……等，生气？

伏地又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儿，目怀疑。“行吧，”他最后用一种很勉的吻说，明显认为哈利找的理由太蹩脚，“鉴于你不想听的必要，我会尽力。”然后他又补了一句很低的：“虽然我很怀疑到底有什么区别。”

哈利也意识到了他的暗示。大脑封闭术的要就是控制绪，为什么他对着黑本人时更容易控制自己？“我也不知……但事实如此。”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玩意儿。”哈利十分抗拒这种形容，“我觉得你的称呼某方面代表了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空气僵得像冻住了。“确实不，”伏地承认了，“但我希望――你至少能――专注大脑封闭术――在真正掌握它之前。”后面的话好像令他到艰难。

伏地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所以这也困扰你？”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到底在关心什么无关紧要的玩意儿？”

“你是在说以后我还会在这儿见到你的画像？”哈利大声，又开始恼火了。

“对，我不能更赞同了。”这回伏地的回答也带上了嘲讽，“你不能遗忘，你得对抗我，而大脑封闭术正是其中的首要环节。”

哈利的眉心不自觉地蹙成了一团。他总觉伏地在撒谎，但他没有证据。难他能说，一般你都叫我名字，那次称呼姓氏还带先生，八成是生气了？

伏地停住了脚。“你到底怎么回事？”他半侧过，开始有不耐烦，“你就是对画像有意见？”

哈利知，他对赫说的那些理由都不能摆给伏地。“仅仅是清空大脑而已吗？你真认为你和我之间，目前就是单纯的教导与学习大脑封闭术的关系？”

“代表了什么？”伏地好笑极了，“它们就仅仅是――称呼，或者代号。能搞清楚它代表你就足够了，你还想要什么别的意义？”

哈利装作没看见。虽然见到伏地的机会很多，但只有他俩的时间很少，他必须抓紧。“为什么你叫我‘波特先生’？”

“说得像是你没有一样！”哈利没好气地回去，“你敢说，你回到学校只是为了教书？真是个尚无私的黑啊，不是吗？”



伏地这回没忍住翻了白。“你又怎么？”

伏地嘴唇抿紧了。好一阵，他才轻声：“你别有所图。”

摆来，“是吗？在我看来，事实明摆着。我倒是想知，为什么你觉得清空大脑这事儿也要我亲自监督你？”

哈利能听里的让步，但他还是气咻咻的。“也许你可以到，”他辛辣地评价，带着嘲讽，“而我不能遗忘。”

伏地似乎满意了。“我们达成了一致，对不对？”有个假笑从他脸上浮现来，“以后别再搞小把戏了，哈利。”他转过，开始向窗走去。

“你……”哈利瞪，第不知几次认识到，和伏地起争执可能无异于主动认输。

“对！”哈利没法否认这，“别拿你那一套必要或者对抗的理论――面对他，我就是没法好好清空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