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你抱抱我吧，有冷。”

真是肉麻。这种话我一辈也说不。

“……我再也不会那样了。什么铺银都没有你重要。以后不你去了哪儿，我都要跟着你。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你……”

“……”

我麻木的了，他一直在说，我一直在听，听得神经都有些麻木了。我在他嘴里成了个不解风的呆，他说他以为过去那些年我一也不在乎他，甚至每次上床，都是他百般勾引我，而我对他却没多少……

我的真只在于。他的真却是在于的表达。因为我很少表达，所以从前他认为我不在乎他？

“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你生气。没想到平时闷闷的连话也说得少的人，发起火来那么吓人。那些话真狠。可我真兴。你在乎我，真的在乎我……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我真不该让你走，我真想把你装在自己的袋里，让你一辈也不离开我……可是现在，你回来了，我愿一辈都待在你的袋里……”

我对他的甜言蜜语已经很有免疫力了。

所以不说也罢。

一直躺着，听着。错过了晚饭，饿过了劲也就不觉得饿了。但是很乏。祺玉说了很多话，字字句句我都认真听了，认真想了。所以很累。

确定了这个，已经足够了。事其实可以很简单。

祺玉这张嘴，大概死的都能说活了。我叹了气，继续听着。

“我累了，你先回房吧。”

些麻了。

“不想抱。你盖被吧。”

但我却明白自己的心意。在能够再次信任他之前，我是没法接受他的。

在床上躺，我呆呆的望着帐。祺玉侧躺在我边，搂着我的腰，枕在我的肩膀上。

他有多少想和我在一起的决心我不知，他所说的和所得并不总是一致。

“去躺一会儿好吗？”

谈论是非对错没有意义，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之间的问题必然是两个人都有错。就算是我在言语上说服了他，证明他错了，也并不会让我觉得兴。我们本来是一，他错了，我又有什么可兴的？

我都已经不知，这是不是他在颠倒黑白了。只是木然的听着。没发表一儿意见。

“不，我

他竟笑了一声，掐了掐我的腰，“真是狠心的人。那天你骂我骂得真狠。把我骂得了一的冷汗，一就醒了。我就在想，我这几年都在什么啊？辛辛苦苦忙了几年，拿到手上的银没有多少，都是些带不走的铺。明明知和我应酬的那些人不过是些酒肉朋友，还乐此不疲。明明……看不起嫖客，我自己竟然……明明心里只有一个你，喜你喜的要命，却居然没有一直守着你……”

第21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人之间的私事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他说的那些，我即便知自己不是那样想的，却不能说自己肯定没有给祺玉留那样的觉和印象，于是也没法反驳就是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其实是，他还想不想和我在一起，我还想不想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