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源,我留了他一会儿,他还是jian持要走,不过走之前还一直叮嘱我说,既然西后最近心qing不好,就该迁就她什么的,我简直想把原郁的脑袋埋jin雪里。
原郁走后,便是迎chun节,迎chun节的庆典在夜晚举行,但那日全国休假,皇帝自然也不必早朝,我睡了个懒觉,爬起来一看,却发现居然又xia了雪,才rong雪没多久,居然又来一场雪,而且这雪还颇大,真是让我gan觉莫名其妙。
无泯君倒不是很惊讶,说这一般就是最后一场雪了,看似很大,但雪也积不了太厚,今天xia一天便差不多了,后日也许又会chu太阳了。
我不如无泯君了解西泱国的任何事wu,只能表示理解,不过xia雪也好,这样晚上迎chun宴时,就有更多事qing玩了。
原郁之事让我非常不痛快,但原郁走了之后,无泯君又仿佛没事人一样,和我嬉笑起来一如平常,不见那日的懒散和敷衍,我左思右想,觉得大概是原郁会令他回想起那次被qiang吻的经历,所以导致他非常不愉快。
我把这件事qing告诉无泯君听,无泯君只冲我神秘莫测地一笑,笑的我是心惊肉tiao。
但其实我是记得的,这世界上还有个词,叫吃醋。
然而无泯君吃醋,这真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尤其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原郁,一个是我。
我实在不敢多想。
迎chun节白天我与无泯君都有些无所事事,雪又没完全堆积起来,堆雪人不大方便,何况上次堆过之后,无泯君便兴致缺缺了,我再怎么qiang迫都没有用。
无泯君发明了个游戏,我们二人面对面坐着,一人心里想一件事wu或一个人,然后另一个人来问问题,被问到的人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或者毫无关联,然后看谁猜得chu,猜chu的人可以让被猜chu来的人zuo一件事qing。
我想了想,表示同意,无泯君先开始。
“那是不是人?”
“是。”
“是男人?”
“不是。”
“是女人?”
“不是。”
“……”
我顿了顿,dao:“是gong中太监?”
“不是。”
我更加疑惑,dao:“那人我是不是不认识?”
“不是。”
我认识的不男不女而且不是太监的人?!
我哪里认识这个人啊……我不解dao:“我认输……哪有这个人啊?”
无泯君淡淡dao:“yan前我们不就是吗?”
我:“……”
我dao:“怎么能这么说,你是男zi,我是女zi,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qing么。”
无泯君指了指我,dao:“可这shenzi是男的,nei里却是个女zi,我这shenzi是个女zi的,但我自己又是男zi,究竟是何xing别,谁说的清楚呢?”
说罢,他冲我挑眉:“长宜公主,您贵xing呀?”
我:“……”
无泯君说的太有dao理了,我完全没法反驳,只能恹恹dao:“那好吧,你要我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