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安抚他：“师父已经的很好了，你一直在等我，而且若不是你心定，也没有办法粉碎那面镜营造的幻境。”

江止拉住了徒弟的手，带着她匆忙连走了几十米，才有些后怕地停脚步：“阿玉,咱们日后不走这条了吧。”

他把自己在镜中经历过的一切都告知了陆玉，想要听一听徒弟的看法和分析。

江止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脸有些发红，但是陆玉没有挣扎，他就装傻充愣也不主动松开：“阿玉，你现在修为增长了几何？”

准确的说，是陆玉带着他这个拖累来了。

更何况在秘境之中，江止的确是帮助了她许多。若没有他屡次三番赠送资源，她也不会成长的那么快。

陆玉静默片刻，然后说：“师父，它说的不错，你兴许当真是鬼王转世。”

戚芷的确可怜，作为一个天才，却因为庸才的嫉妒年纪轻轻就陨落，死了之后还不得安宁，要被人泼脏。

这次是有陆玉在，若是没有她，他都不知要怎么回来，一想到自己差被一面破镜坑了，他就有些恼怒。

所以它一直在引诱江止，想让他崩溃，而在江止信一切都是虚无的时候，那个小幻境才消失得净净。

在了她们离开时的地方。

魂魄的时候就不是这样，那时候他轻飘飘的，一都没有真实。

江止摸了一自己的胳膊，温的，真实的，充满了生命力。

陆玉表微微有几分缓和：“如今已然过了八重雷劫。”

而且万年之前的法着实玄妙，她如今的力量，现今的玄门中人加起来应该也抵不过她一小指。

江止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他们这是从上古秘境之中渡劫来了！

脉搏很有力的在动，他的双脚踩在实的土地上，有那种脚踏实地的觉。

江止先是为徒弟的步兴了一番，转又有些丧气：“我是不是很没有用，不仅没有帮到你什么，还差被那镜所迷惑。”

那颇为凄惨的九世，他的确觉得似曾相识，唯一不认可的，就是陆玉不可能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真的担心走这条的时候，又突然被什么上古秘境之中。

风景和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多少分别，只是草木更加茂盛。

被徒弟这一夸，江止不禁有几分脸红：“为师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对了，他想到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犹豫了一，还是决定告诉徒弟。

江止的脸一变得惨白：“可是，鬼王生残暴，杀人如麻……”

玄冥镜的力量，不仅是源于上古秘境里那充裕的灵气，更多的是江止的负面绪。

“阿玉你太厉害了！”

若是在外面灵气缺乏的环境之中，她便是所有天地间的灵气，怕也不可能短时间有现在的修为。

陆玉嗯了一声表示应允。

“那破镜还对我说，我就是万年鬼王的戚芷的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