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要她愿意帮自己说话,自己一定能活xia来。
这个念tou如疯长的野草般不断从红蓼脑海中冒chu。蓦地,她改了姿势,匍匐在地,向着初妍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toudao:“姑娘,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大人大量,放我一ma。”
脑袋落地,砰砰作响,听着都觉得疼。
初妍目光复杂地看着态度大变的红蓼,心中倒有几分钦佩了:这位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刚刚还一副趾gao气昂的模样,认清形势后立ma改了态度,难怪前世能以丫鬟chushen坐到皇后之位。
可惜,心思委实太歹毒,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她。
初妍dao:“我刚刚问过你,你觉得我像是不计前嫌,宽容大度的人吗?”
红蓼han泪,qing真意切地dao:“姑娘,冤枉,nu婢待你一片赤诚,绝无害你之意啊。当初在保定,药中放了迷药,抛xia你回忠勇侯府,全是我娘的主意。我也劝过她,可她不肯听我的。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后来,我也是害怕了,我绝不是真的想害你。”
初妍“噗嗤”一声笑了chu来:幸亏红蓼不知dao前世之事,否则,岂不是要辩解,最后杀自己,也全是常妈妈的主意,和她无关?
红蓼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心慌意乱,又“嘭”的一xia磕了一个tou:“姑娘,求求您,求求您了。nu婢知dao错了,您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只要愿意饶nu婢一命,nu婢zuoniuzuoma也会报答你的恩qing。”
初妍气定神闲地看向她:“其实放你一ma也未尝不可。”
红蓼的目光变得re切。
初妍dao:“我问你几句话,你老实答我。”
红蓼乖顺地dao:“姑娘但问无妨。”
初妍直截了当地问dao:“你先前哪来的把握,认为我会放了你?”
红蓼dao:“是六叔,他说他能说服侯爷chu面救人。姑娘总不会和侯爷对着gan1。”
初妍嗤笑一声,目光动了动:“哥哥为什么会那么听六叔的话?”
红蓼目光闪烁:“nu婢,nu婢也不知dao。”
初妍转shen就走。红蓼急了:“姑娘,”她大声叫了一声,见初妍gen本没有回tou的意思,咬了咬牙,“nu婢说了,姑娘就会饶我一命?”
初妍停xia脚步:“你若说的信息有价值,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红蓼眸中挣扎,片刻后,她深xi一kou气,咬牙dao:“我凭什么信你?”
初妍dao:“你信不信都不要紧,如今这世上,除非陛xia改变主意,否则没有谁敢冒险翻案。只有我原谅了你,陛xia才有可能改变主意。”
红蓼嚅嚅,可怜兮兮地dao:“nu婢知dao得不多。”
初妍不为所动,笑了笑:“那是你的事。”
红蓼dao:“六叔手上有一封信。”
初妍一怔,遮挡在帏帽xia的神qing慎重起来。
姬凌安的kou风极紧,红蓼之所以知dao,还是她刚刚到京城,常妈妈带着她先去了姬凌安的府上。姬凌安看到她们母女十分gao兴,设宴款待她们。
席间,姬凌安笑着说要让红蓼成为忠勇侯府的正经小jie,红蓼和常妈妈都没当一回事。姬凌安喝gao了,得意地叫她们只guan放心,他手上有一封信,可以叫姬浩然老老实实地听话。
见母女俩还是将信将疑的模样,姬凌安酒意上tou,直接去屋里拿chu一封信来,对她们晃了晃。红蓼当时看到,信封上确实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