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完全有能力制止那些的，只要她想，她可以让那个男人重新信任她，虽说可能回不到曾经那么恩，可她也能叫那个男人在后妃嫔之余也不忘记她这个曾经重过的妻。

“去看看七皇吧。”

因为她的骄傲啊，她不屑于解释，总觉得那个会相信她，以至于在那天对方冲她的中，质问她是不是她害死了大皇后不愿意给回答。

可柳英华不想，她真正想要的，唯真心尔。

柳英华边的女官在沉默了许久后忍不住问，她在柳英华还是小丫鬟的时候就在她边伺候了，也曾陪过柳英华上战场，帝后的从原本的恩到后来的相看两相厌，她也是一步步见证过来的。

简西识相地没有在皇后的殿里逗留，在用完膳后只说自己学了新手艺还会再来，然后就离开了。

“您是皇上，整个天都是您的，自然想在什么地方用膳，就在什么地方用膳。”

女官不明白，明明在里传那些离间皇后和皇上的言时，皇后就有能力制止那些言并且向皇帝解释，可为什么皇后没有那么，而是睁睁看着言越传越广，看着皇帝越来越忌惮她，别的女人呢？

或许这样真的很蠢吧，和那个曾经在战场上杀伐果决，在朝堂上也能与那些老奸巨猾的朝臣斗地旗鼓相当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她的执拗使得她面临的棋局更复杂了，但柳英华不曾后悔过。

这一餐，柳英华心中五味杂陈，她尝得来，这确实是简西的手艺，因为御膳房擅长锅的郭御厨炖来的汤底显然味更厚，可柳英华觉得自己的味觉可能现了问题，在吃这样的锅底涮来的菜时，她居然尝到了久违的幸福的味。

对于柳英华来说，从皇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不再信认她了，原来在他心里，她会是一个冷酷到可以对孩手的女人，她柳英华骄傲了二十多年，原来在他心里，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就连边伺候的那些人，也不再是他曾经还是皇的时候伺候在他边的旧人了，对于他来说，柳英华就成了他唯一能够抓紧的稻草，也是唯一能够让他安心的人。

他不知怎么讨好深的女人，只能想一些笨拙的法，他记得以前英娘就很吃他亲手的小心，偶尔了一些失败品，英娘也是他边唯一不是因为顾忌他的份夸赞他的人。

为什么呢？

简西喝退了那些在一旁服侍的人，自己帮柳英华涮菜，“二十岁”的简西记得柳英华的所有喜好，她喜哪种熟度的羊肉，不同的涮菜喜蘸哪些不同的酱料，他对她的了解甚至比一些人来的多。

不曾听过的妃嫔们。

柳英华看着门的方向发呆。

到最后，柳英华甚至有些不知味了。

像是赌气似的，她不仅不再解释，甚至也不曾阻拦过这些谣言。

“皇上心里显然是有娘娘的，婢不明白，为什么娘娘明明可以跟陛解释那些事，却愣是要将两人的关系到这种地步呢？”

柳英华在心里苦笑，果然她没办法拒绝前这个小心翼翼讨好她的男人，她都不知简西中毒失忆，到底是他受罪，还是她受折磨了。

“你不懂的。”